“你感觉,咱爹是情愿信赖徐闲是个克父克母克亲的祸患子呢,还是情愿信赖,老二媳肚子里的小崽子,是个还在娘胎里,就克死了亲爹的祸患子?”
“蠢。”顾成礼看了顾孙氏一眼,接着说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,之前甚么环境,现在甚么环境,能一样吗?”
顾孙氏可贵的没有辩驳顾成礼说本身‘蠢’,只是看着他,等着他持续说下去。
顾孙氏有些不知所措,看着顾成礼道:“那……那咋办?”
“老三可真狠啊。”
说着又道:“对了,趁便给我煮两个鸡蛋来,滚一滚。”说话间,顾成礼用手压了压嘴角:“嘶……”
“咋办?”顾成礼又是一声冷哼,阴惨惨的说道:“该如何办,就如何办。”
“另有老四。”
到底是自家男人,擦着擦着,顾孙氏还是有些心疼,忍不住说道:“你爹和老三过分度了,如何能这么打你。”
固然听到顾成礼说,如果本身当家的话,能够把顾有福和徐闲送去人牙子那里卖了的时候,心中有些惊心,但顾孙氏到底还是把顾成礼的话听了出来的,想了想,问:“你爹能承诺?”
说到这里,顾成礼‘嘶’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,倒是他想着先前顾成仁打的那一拳,按着嘴角的手忍不住重了些,将嘴角给按痛了。
“啊?徐闲?他……真的……克父克母克亲?”顾孙氏有些难以置信。
说着,就出门去帮顾成礼拧帕子,外加找鸡蛋煮去了。
顾孙氏跟着顾成礼到了里屋,顾成礼一屁股坐在床沿上,顾孙氏带了几分谨慎挨着他坐了,用另一条湿帕子去擦他额角和脸上的血。
“得亏他要出门了。”
“他当然不成能承诺。”顾成礼嘲笑一声,说道:“老二没了,老二媳妇倒了,老三要去找老二,老四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……”
“这不就结了。”顾成礼说着,将手中的帕子往顾孙氏手上一丢,说道:“再去给我拧一拧拿过来。”
顾孙氏皱了皱眉,小声道:“但是……你之前不是说,不能分炊吗?”
“他要不把我们分出去,要不就把老二一家分出去,再不济,也要把阿谁克父、克母、克亲的祸患子赶出去才行!”
“这家里头真正无能活的,除了老三媳妇以外,也就是你我了。”
“克父克母克亲的祸患子?”顾孙氏有些茫然,看着顾成礼问:“谁啊?”
一出去,就看到顾成礼神采阴沉的站在本身住的房间门口,额角已经没有渗血了,但是嘴却肿得老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