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子,你如何就这么想不开呢?这老迈已经把话挑了然,就是要自个儿分出去单过,你若不该,反倒惹得他生怨。这老二家的孩子,老三家的孩子,老四都在这儿,他们都同意让老迈出去单过了,这另有甚么好从长计议的呢?”
顾长庚耐着性子解释了太祖天子定下的,运粮入仓的端方,说了顾成义和顾成得运送的粮食在河中被冲走了,交到大仓的粮食就会不敷,就会被算成没把粮食运到。
从林粮长,到运粮人,那都是要挨罚的。
“是啊阿爷,您就应了吧,有福好久都没有出过门了,都快在家里窝出虫子来了。”有福扬着小脸,一脸等候的看着顾长庚,一边说,一边悄悄的摇摆着顾长庚的腿,做出一副撒娇的模样。
听完顾长庚的解释,有福俄然福灵心至,说道:“我晓得了!大伯就是怕担税粮银子,这才闹着要现在就分炊的。
“不可!”顾刘氏想都没想,就直接回绝了,同时转过甚来,扳着脸,看着顾长庚说道:“从长计议,你想要从长计议到甚么时候?”
说完,把头往中间一扭,做出一副活力不想理人的架式。
等大师出去以后,顾长庚才小声的将本身的担忧说给顾刘氏听。顾刘氏语塞,好一阵以后才说:“你就忍他吧,看你能忍到几时。”
这些银子哪怕放在常日,都不是甚么小数。更何况现现在要寻人,家里另有人要吃药,到处都要花银子。
固然为了制止被罚,林粮长家跟着押粮的管家已经遵还是例,掏银子就近买了粮食,把这部分补了。但这丧失,却还是算在他们和顾成得家头上的。
而运粮人出了不测,就得算到运粮人的家人头上。
“至于说从长计议到甚么时候,我觉着,起码要比及补交了税粮以后再说吧?”
将顾长庚还在找借口,顾刘氏有些不耐烦了,冲着顾长庚低声嚷道:“端方,端方,端方……那里来的那么多端方?端方还不都是人订的?”
“补交税粮?甚么补交税粮?”有福到底是孩子,还不懂这些,一听到顾长庚的话,就迷惑的开口问道。
“爹,您就应了吧,大不了,我今后多再多干些活。”顾成信也紧跟着说道。
“当年我空动手,连个承担都不拿,就上你们家来了,你咋不说分歧端方,把我撵出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