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福心中又感激,又感觉有些过意不去,有些不美意义的说道:“婶子,这如何美意义呢……我们在您这儿白吃白住的,如何还能劳您帮我们洗衣服呢……”
刘王氏闻言点点头,说道:“哦,瞧见了。明天早晨睡觉之前,我进屋来看了一下,见你们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在凳子上,就顺手帮你们揉(洗)了几下,这会儿应当是干了的。”
“哎……这两个孩子,咋还这么讲理呢,这又不是甚么多大不了的事情。”刘王氏说着,快步上前,俯身把有福和徐闲扶了起来,还替他们拍了拍膝盖上的灰。
有福和徐闲赶紧冲着几人打号召:“刘叔,刘婶,另有小刘哥哥,你们早。”
不过他们这类小镇子上,做买卖的也都是小本买卖,用不着去锦州城那种大处所进货,他们拿货都是从县城去拿的。恰好,他们这个县的县城和锦州府是同方向,跟着进货的车走一起的话,能帮他们省半天的路程。
“那我们的衣服呢?”徐闲挠挠头,看着有福问。
等有福他们上车以后,布店老板同刘大贵号召了一声,就赶着骡子赶路了。骡子垂垂跑起来,布店老板又说:“这车是拉货的,没坐人的车那么好坐,你们扶稳一些。”
有福回道:“一会儿我们出去,问一问刘家婶婶吧。”一边说,一边翻开门往外走。
巳时末,他们到了去往锦州府和往县城分岔的官道上,布店的陈老板把他们放了下来,让他们本身在官道上头走一截,又叮嘱他们本身路上谨慎一些。又说官道上会有茶棚,让他们不要直接喝河里的水,这才同他们分道扬镳,往县城去了。
两人硬着头皮、忍着口渴、顶着太阳走了大抵半个时候,在几近忍不下去的时候,才终究看到前头有一个卖茶的棚子。
半下午的时候,他们就把从刘家带出来的水喝完了。因为走的是官道,沿途固然也会碰到蜿蜒盘曲的河道,可他们记取布店老板的话,都没有去取河里的水来喝。
非亲非故的,他们还是不告而入,这刘家人竟然能如此热情,不由得不让人打动。
两人赶紧号召:“陈叔,真是费事您了。”
这下子不但要福,就是徐闲都有些打动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这个天店里头的买卖普通,偶尔才会有一个客人上门,所之前头只得刘家的大儿子在看店。
这家的女仆人刘王氏正在清算屋子,看到两人出来,微微点头,笑道:“早啊。”说着,看向本身的二儿子刘康:“老二,你带他们去洗脸,记得帮他们打个洗脸水。”
这个天的庄户人家都还比较忙,到镇上来买东西的人未几,就算是来,也是趁早来,然后买完就归去的。以是做小本买卖的人都会起个大早。有福他们还觉得本身起得早,成果一出门,才发明刘家一家几口人都已经起来了。
“不会是丢了吧……”徐闲看着有福,很有些愁眉苦脸的说道。
刘大贵同布店老板号召了一声,又给有福和徐闲说了,这布店的老板姓陈。
两人又同刘王氏道了谢,这才坐下用饭。
有福和徐闲一起伸谢:“感谢刘婶,感谢小刘哥哥。”
刘王氏一边帮两人把衣服折起来,一边说:“这有甚么嘛,你们两个孩子,摆布不过是一碗稀饭两个饼,能吃得了多少?再说了,睡一觉你们还能把床睡坏了不成?没事儿,这出门在外的,谁都有遇着难处的时候,不碍事。”
真的就是个极小的棚子,用毛竹搭建起来的,只勉强能够遮雨,风都挡不住的棚子。连个幌子都没有,只是坐了几个在喝茶歇脚的人,他们才气晓得那就是布店老板嘴里说的茶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