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曹立的话说完,秦姓校尉就打断他的话说道:“他们和本校尉可没干系,不过是本校尉不肯眼睁睁的,看着你们这些恶棍欺负百姓,以是,特地请命来乐途县措置此事罢了。”
等看到被几个锦衣卫力士和一众衙役簇拥着出来的秦姓校尉,百姓们纷繁跪了下去,口称多谢彼苍大老爷。
“归正如何措置你们,是同川府知府衙门的事。总不能本校尉啥事都干了,他们一点事不做吧?”秦姓校尉顿了顿,又仿佛是想起甚么事情来一样,看向如同死狗一样瘫在地上,一动不动的左松源,嘲笑几声,弥补道:“如果你姐夫没题目的话。”
曹立点头如捣蒜,连声回道:“是,是,大人您固然问,小的必然照实奉告。”
不过,却先派了衙役去奉告县中百姓,他秦或人要在县衙大门口公开措置克日风险全县百姓的暴徒。让这些老百姓都出口恶气,同时,也为他们锦衣卫积累一些名声。
秦姓校尉心中是少有的志对劲满,当下将手微微一抬,说道:“大师都起来吧,秦某可不是甚么彼苍大老爷,秦某只是锦衣卫西川千户所的一个小小的校尉。”
“不成能!”顾长庚几近从椅子上滑下去,好不轻易握紧扶手,就下认识的出口辩驳道。
“都没见过啊……”秦姓校尉砸吧了一下嘴,又问返来的衙役道:“人都在这儿了?”
秦姓校尉直接了当的问:“是谁向你告的密,让你们上顾家去抓人的?”
固然他们没有在内里说过两个孩子的事情,但是平白无端的,几天不见人影,总会有人有所猜想……
并且,他们固然不是乡间那些被剥削得极其短长的蚕户,可那县太爷和他的小舅子另有一帮子恶棍,也老是巧立项目标,隔三差五的就压榨他们一番,这些百姓心中怨气可一点都不比乡间的蚕农们少。
曹立看了秦姓校尉一眼,见他没有开口的意义,便道:“老爷子,真不是我诓你,你那大儿子当时还给我说了,说是你偏疼孙女,为了把产业分给孙女,强行把他赶出了家门,还说甚么用心不分给他旱地,让他没有那么多地来栽桑养蚕,你们赚了钱整天吃香喝辣的,却眼睁睁的看着他受穷,他家里头几近连饭都吃不起了,你们也不肯帮他一把。”
“行了,本校尉问你。”秦姓校尉将惊堂木往案桌上一扔,看着曹立说道。
说着,秦姓校尉面朝南边,扑通一声跪下,大声道:“多谢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