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顾有庆越说超出度的话,徐闲的脸涨得越来越红,捏着本身衣角的手也越来越紧。听到最后,再也忍不住了,冲着顾有庆大喊一声:“你……你过分度了!”
说着,顾有庆回身往院子里走去,还没走进屋,又转过身来,看着徐闲说道:“记着了啊,不准坐在大门口,也不准进院子,要不,看我如何清算你。”
顾有庆见状,不屑的唾了徐闲一口,轻视的说道:“嘁,窝囊废。不愧是要入赘的,公然是连骨头都没长。”
“你……你不要说了!”徐闲紧紧的握着拳头,赤红的双眼瞪着顾有庆,大声喊道。
说着,又走到台阶上,然后回身,扬了扬眉毛,居高临下的冲着徐闲说道:“不准站大门口,闻声没有?”说话间,看徐闲仿佛有往院子里走的筹算,便又道:“不准进院子,家里头就我阿姐在,她要编络子,可看不过来,你一个外人,偷了东西咱家的如何办?”
“我让你滚蛋,滚远点,你是聋了吗?”顾有庆又是一脚冲着徐闲踹了畴昔。
“啧啧啧……”听到徐闲的话,顾有庆一边口中啧啧,一边点头,好一会儿以后才看着徐闲,拖长了声音说道:“你想说你吃的那些东西,是我二叔种出来的,你就直说嘛,还拐弯抹角的……”
“你!”徐闲心中更加感觉憋屈,强忍着心中的屈辱,看着顾有庆发誓普通说道:“好!今后家里头没人,我不进院子就是!如许你对劲了吧?”
顾成义在家的时候,他还能跟着有福和顾有墨一起出门,固然没有甚么人情愿理睬他,但是他能在一旁看着别人玩也是好的。
“就每天你吃下去的那些粮食,我如果拿来养条狗,那不是绰绰不足吗?养条狗的话,我要带它出去,它还不得摇着尾巴,乖乖的跟在我背面?”
自从顾成义出门以后,他再跟着有福和顾有墨的话,顾有墨就会瞪他,一向瞪到他不敢再跟为止。这是连跟都不让他跟了。
“我说小赘婿,你不会连一条狗都不如吧?”
自打到了顾家村,徐闲就不大出门,不是不想,相反,他对道观外的天下都非常的猎奇。
见徐闲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顾有庆心中更加对劲起来,高低打量一番徐闲,嘲笑一声,说道:“啧啧啧……被我说中了苦衷,恼羞成怒了吧。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就是因为顾有庆说的话都对,徐闲才感觉非常的屈辱,动机在心中转了又转,最后终究一咬牙,看着顾有庆说道:“家里头干活的又不止大伯和大伯母两人,二伯还在帮大伯送税粮的路上呢。”
“我晓得,你这是真把本身当作我们家的童养婿了,可关头,你不是啊。”
“你想想,你到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久,啥都不干,让你陪我出去玩会儿如何了?”
“你每天吃的喝的,那不都是我爹和我娘他们辛辛苦苦的在地里干活,从土里头刨出来的?”
说着又道:“如何着?这是真当本身是我二叔的半子了啊?你可别忘了,你现在还只是和顾有福有婚约罢了,并没有真的入赘到我们家,可还不算是我们顾家人啊。”
顾有庆从鼻子里收回两声不怀美意的笑声,看着徐闲说道:“不做甚么啊,就是想带你出去玩会儿。”说着,微微一摆头,又道:“走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其他的话徐闲尚且能忍,这话徐闲不管如何都忍不下去,不过到底寄人篱下,狠话都到嘴边了,也不敢真大声驳斥,只得把原话吞了归去,又涨红了脸说道:“我……我才不是如许的人!”
走到院子门口,看到缩在院墙根边的徐闲,心中只觉非常对劲,往外走了几步,眼睛骨碌碌的一转,回身冲着徐闲招了招手,嘴里说道:“喂,小赘婿,过来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