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孙氏话音刚落,顾成礼就道:“训我如何了?训我又不会训掉我一块肉,老二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这事儿如果不处理,才是真的会挖我的肉,要我的命啊……”
如此患得患失的结果,就是持续好几天都吃不下,睡不好,整小我看上去都蕉萃了。
而顾成礼,是直接睡不着了。
“你……”顾成礼无语,好一会儿以后才说:“说你蠢,你还真是蠢到家了啊?”
语气,有些不太好。
“你没看现在娘阿谁架式,连每顿的饭都是亲身做的,地里也不去了,每天就是在家里头干干家务,守着老二媳妇……就差把老二媳妇当作本身的眼睛珠子一样护着了,我无能出点啥来?”
是个男孩儿。
去大仓交税粮的人是芒种过后、夏至将到的时候解缆的,眼瞅着小暑即将过完就要进入大暑一年中最热的时节,也差未几是交税粮的人该回家的日子了。
诊脉的成果让顾杨氏松了一口气,也让除了顾成礼一家和徐闲以外的统统人,都欢乐非常。
顿了顿,又道:“你就算不为我考虑,你好歹也想想我们有庆今后吧。我们家的地和屋子,可就这么多,分给他们那几家多一些,那我们家就少一些,我们家少了,有庆今后能担当的,不也就少了吗?”
说着,顾成礼更加心烦,语气生硬的说道:“你从速的帮着想想,想想如何才气不露陈迹的……”
顾孙氏还是没太明白顾成礼的意义,不觉得然的说道:“该分就分啊,这和老二媳妇怀的是不是男孩有甚么干系?”
听到顾成礼的话,顾孙氏心中迷惑,问道:“出啥事儿了?我咋不晓得呢?”
“这些天,你挨的训还少吗?”
最后还是顾刘氏看出来顾杨氏的心机,亲身陪着她,又去了一趟李家村,找李大夫诊脉。
说着,顾孙氏又嘲笑:“你说刚晓得老二媳妇有身哪天,你如果不那么心急,把啥话都当着你爹你娘的面直接说出来了,也就不会被你娘直接把话头给堵死了,如果话没被堵死,你现在还用得着这么心烦吗?”
听到顾孙氏的话,顾成礼一骨碌做起来,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:“蠢婆娘!你如何这么没脑筋?”
“我给你说啊顾成礼,这么损阴德的事儿,你要做你做去,我可不敢做……”
越是邻近交税粮的人应当回家的日子,顾杨氏就越是坐不住,内心头也越感觉慌。
说着,看顾孙氏回身要睡,顾成礼又去摇她,嘴里说道:“你这婆娘,睡甚么睡,快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