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事关威胁到性命,府衙不能袖手旁观。
又是小的们!穆家良民算谁的小的们?在府衙面前,称一声草民是对府衙的尊敬,府兵衙役因职务才自称小的呢。
里长和穆钰兰干笑两声道了谢,这个府兵是小我才,不管对不对,归正捡好听的说。
穆老四也跟着欢畅,穆钰兰小声道,“里长,要不你躲避下?让穆家见你帮我们,怕是连您也恨上了。”
府衙大人一发问,穆长顺作为代表陪着笑,略微奉承的答复道,“回大人的话,小的恰是!”
啪!
穆钰兰难堪的笑笑,“兵哥哥,真对不起,要不……多少银子,民女赔吧?”
府衙大人眼睛微眯,一听这话这态度,就不像啥好人,要不是之前里长说了穆家的环境,他还觉得此人是哪家的喽啰呢。
“大人我们冤枉啊!”穆长顺跪着向前行了几步,哭嚎道,“大人明鉴,这是他们父女歪曲谗谄我们穆家!这些年我家对他们父女俩好生相待,穆老四伤了腿,我们还想着给他们寻前程,那里对不起他们了?大报酬小的们做主啊!”
惊堂木一拍,大堂之上立即没了旁的声音,府衙大人怒道,“本官问你,穆阳的腿伤何来?穆兰花头上的伤何来?”大手再拍桌案,“讼纸上字字句句些的清楚,你们做何解释?”
堂上一阵沉寂,府衙大人一边看讼纸一边皱眉,村里头这类事很多见,村里都有不成文的端方,里长能措置的,府衙这边不会主动去管。
府衙大人微微点头,对劲的道,“是个孝敬孩子,来人,搬椅子来,莫让百姓平白刻苦。”
穆钰兰也不客气,还作势轮了一圈,咚一声打在鼓面上,咵嚓!几人见到鼓槌敲过的鼓面都愣了。
“来人,快马去双河村抓被告归堂!”
而穆钰兰父女一等,就是两个多时候,府兵终究带人返来了。
一个鼓,应当不会太贵,阿珲给本身的银子应当能够。只是还没告状就粉碎公物,不太好。
只一鼓槌下去,还是个十几岁小女人敲的,就破了个洞,那只能申明是鼓的题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