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这是如何了,发热烧坏脑筋了么?哎哟…头如何这么疼?”
正当时,门外走进一妇人,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,男孩回身瞥见妇人,声音顿时哽咽:“娘,姐姐如何了?”
胡玉溪迷含混糊的闻声一阵叫喊声,待她展开眼时,一男孩的脑袋蓦地伸了过来,他眼里闪过一丝欣喜,冲动的说道:“姐,你醒了,还疼吗?你脑门伤了好大一个血洞穴呢,你如何这么不谨慎从山腰上滚下来?把我们都吓死了,呜…”男孩说着垂垂哽咽了起来。
胡玉溪不由的打了个冷颤,内心无数头草泥马吼怒而过,泥妹,要不要这么坑姐呀,她一个都会里长大的人,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,如何能在如许贫困掉队的小山村糊口下去,更别提如何发财致富奔小康了。
更悲催的是这个叫胡珍珠的小丫头,处境实在艰巨,有一个毁了容的诚恳爹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娘,另有一个早产病弱的弟弟……
胡玉溪固然不困但也顺势闭上了眼睛,她不晓得该如何与她们相处,也惊骇暴露马脚,只能装睡了。
妇人满目忧心的叹了口气,有些无法的点点头,伸手给男孩正了正衣服,见床上的人儿还没醒,便朝厨房指了指,见男孩懂事的点头,回身去了厨房。
胡玉溪脑袋一阵阵刺疼着,头晕脑胀非常难受,她尽力的想要展开沉重的眼皮,好一会儿后,视线才映入微微的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