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好温馨,赌坊、斗鸡等地过分吵杂;我也不喜和那些文人打交道,话不投机。”
韩五俄然跪在地上,道:“少爷,小人不求大富大贵,也不惊骇存亡,只是不想再虚度下去,整日在街上浪荡。那种糊口,小人早厌倦,但是又不知何做甚么。小人愿把这条贱命交给少爷,求少爷收在身边。”说完,韩五的头重重磕在地上。
“小的曾在家中店铺打杂,只是前次与人在店铺打斗,就被我爹赶了出来,说是废弛了韩家店铺的名声。”
韩五摸着头,嘿嘿一笑,道:“小人知错,只是那花满楼的倾城女人,全部兰陵县人,无人目睹过她的面貌。少爷您文武双全,小的就是想,您若去了,定能拿下这魁首。”
韩五深思半晌,回道:“提起富朱紫家,就得说城西之地,能把宅子买在城西河外的人家,不是富人就是朱紫。但兰陵县还住着几位大人,此中一名是皇亲国戚,本家姓杨,是前朝后辈子孙;另一家就得数司徒大人家,听闻,司徒大人曾为太子的先生,身份贵可高贵了,因太子的事,最后才去官归隐在兰陵县。”
“令媛散尽还复来,真是好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