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兰坐了起来放动手里的荷包,内心微微有点感慨,为了给她治病家里不但花光了积储还跟亲戚借了五两银子,现在还给她吃白米粥,这但是奇怪东西,遵循原身的影象,就是两个小侄儿也没有伶仃吃过白粥,顶多隔三差五一个鸡蛋就打发了,现在倒是每天给她吃鸡蛋喝白粥,这对一个地里刨食的农家来讲,真是很金贵的吃食了。
但是药材也花了很多钱,不但将一年积累的银子都花了,还借了五两银子,一下子家里就空了,还欠了内债。
嫂子桂花是个刻薄人,原身巧兰也是个文静灵巧的女人,姑嫂二人之前就相处的可好了,并没有甚么肮脏,一家人非常敦睦。
从今今后她就是李巧兰了,代替原身好好的活下去。
这李家人才晓得巧兰出事了,脑袋磕破了个大口儿,当夜就送到城里老二学徒的药铺里给诊治了,传闻曾摸着鼻息没气了,可把一家人吓坏了,幸亏大夫和他家都是熟人,儿子又在他铺子当伴计,给扎了两针缓过气来,又给开了药,看在熟人的面子上并充公诊金。
巧兰磕了脑袋一时半会醒不过来,昏倒了两天一夜才算醒过来的,但醒来倒是当代姑苏女人李兰馨,真正的巧兰已经死了。
将巧兰的影象融会以后才算明白过来,这孩子至心死的好冤枉啊,可也没体例,李兰馨感觉本身挺荣幸的,宿世家里人去得早,本身靠着一手绣活安家立命的,现在占了巧兰的身躯也回不去了,倒是应当好好孝敬李家人,两辈子头一回有这么多亲民气疼,内心知乎光荣老天爷疼她了。
“瞧你说的,这生了病不得养养啊,流那么多血呢,得好好补补,快吃我放了好几颗红枣桂圆肉呢。”嫂子坐在炕边上跟她说话,脸上带着亲热的笑容。
昨个下午的时候侄儿清远和清刚要去山里玩,巧兰也想着给家里割些猪草返来喂,趁便就带着侄儿去玩一会。
事情是如许的,开春了气候转暖化了冻,孩子们圈在屋里一夏季也憋得很,青山县顾名思义背靠大青山,物产还是挺丰富的,孩子们大小就在青山里玩,趁便摘个野果砍个猪草,套两个野鸡打打牙祭是常有的事,李水丰一家子也是如此的。
“嫂子我都好多了,今后别给我做荷包蛋和白粥了,家里为了我都落下很多账了,省着点吃吧。”巧兰真的不美意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