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把梳子戴上呢,明儿我去银楼看看,再给你挑一套金头面返来,过两日媒婆就要来了,把你和传虎的事定下来。”老太太垂怜的望着孙女,一脸的高傲欢乐。
“老迈你去叫上你几个兄弟拉着咱家的牛,去地里找你李爷爷,找点活干去。我去王家说这事去。”马氏是个利索人,这就风风火火安排着干活了。
“嗯,明儿我和你一起去,去问问金子甚么价,如果代价合适兑上一点返来,剩下的存进钱庄里,你手里留银子花用了么?”老太太心疼的摸摸巧兰乌黑顺滑的大辫子。
“留了上回县太爷跟前的小哥来,给了五十两呢,我本来说给娘花的,娘不要让我本身留着买花戴。”巧兰晃晃脑袋,带着哥哥们买返来的银花生耳坠子,眼里带着欢乐的笑容。
老太太沉着脸感慨道:“诚恳人发脾气才吓人呢,犯了拧脾气那是十头牛都拉不返来的。这是寒了心了。他家有大小四个小子一个闺女是吧?”
马氏喊了一声急仓促的走了,等人都走了巧兰才从屋里出来,“奶奶,你为啥要让王家人住咱家隔壁呢?”
“哎!”大小子是个闷葫芦,应了一声就朝外走,回家叫兄弟干活去。
“嗯,一点没给,老迈这复活力了,跟村长合计了一下,说是过继给老王头早死没儿子的弟弟了,他们已经分了宗了,这今后要断了根了。”马氏扁扁嘴一脸唏嘘。
“哦,如许啊,你一会帮我去把他们伉俪两个叫来我问问,如果情愿干就干着吧,至于住的处地点我家荒地中间有个小院子有点陈旧了,那之前是村里的地我们买了下来,但是买下来才发明那块盖不上屋子有点敷裕了,一时也没空拆他,如果不嫌弃就修修先住着,等他家今后有了钱再从我这买下来就行,村里给我甚么代价我就给他甚么代价可好?”
“不要金头面,换点金子压箱底就成了。”巧兰也不是个倾慕虚荣的,戴那玩意也没啥意义,不如留着购置财产划算呢。
老太太点头,“哦!前些日子老头子老去村长那,说闹哄哄的就是他家啊,嗨!我家的事也多没顾上问呢,那破茅舍不是猎户盖的么,那四周漏风咋过冬呢?一分田都没给么?”声音非常惊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