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麻了爪,她的本意是想帮儿子一把,却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。她看着哭得情难自已的小儿子,眼眶也红了,一顿脚,道:“娘去处郡王爷请罪,就说这些都是娘的主张,是娘拖累了你!娘就是下跪,也要让郡王爷窜改对你的观点!”
儿子固然黑了一圈,可身材却越来越棒,胃口也越来越好。为了儿子,她也就厚着脸皮在二伯家中混一顿晚餐了。二伯一家人就是刻薄,大多数时候还会让她带些吃的给她家相公,但是有个要求:必须吃到她们三口人肚子里。
打那今后,余波便在家闭门苦读,除了用饭睡觉,一下也不分开书籍。
赵氏忙拉着自家婆婆,心中仇恨不已,暗骂这个猪队友,口中却不得不贤能淑德地劝着:“娘,您就别跟着掺杂了,给相公留条活路吧!”
他儿子小豆豆却吃得津津有味。他面前的蚂蚱酱,是小草特地为孩子们炒制的,没加辣椒,加了点糖,咸香中带着微甜,很受孩子们的喜好。小豆豆配着蚂蚱酱,吃了一大块饼子,走得时候撑得将近走不动了,被他娘抱着归去的。
谁晓得,一进院门,余小草就摸着本身咕咕叫的肚皮道:“小婶子,你下次能不能早点过来?我们等你等得都快饿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