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草的心沉了下来,既然说出了她的名字,认错人是不成能的了。她眼睛四周看了看,心完整凉了。此处恰是最偏僻的一段山路,一旁是陡峭的绝壁,一边是富强的丛林,恰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好去处!
余小草拎起一个大刀看了一眼,公然没开刃。俩强盗拿着没开刃的刀拦路行凶,真是醉了!难怪朱公子一露面,俩家伙拔腿就跑呢!
“豪杰饶命啊,豪杰饶命!”俩强盗一听要见官,慌了神,谋财害命在刑法上是要杀头的!
“放了你们?如果你忽悠人,底子不晓得买凶的是谁,放了你们我找谁去?”余小草又不傻,当然不会被骗,不过她包管道,“你们放心,只要找到了幕后真凶,我发誓不会把你们送官,也不会要你们的性命!”
高个强盗一脸惶恐,连声道:“真的只是一个丫环来找的我们,小的也不晓得她是谁啊!不过看着那丫环的穿戴打扮,应当是有钱人家的丫头。”
俩强盗脸上两行宽面条泪:大哥,动手能不这么狠吗?
救星终究来了!余小草冲动得眼泪都下来了(你肯定不是吓的?),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任凭身子瘫软在驴车底下。
不过,既然他碰上了,哪容得强盗逃脱?几个起纵,便追上了俩强盗。觉得会有场恶战,谁料两人银样镴枪头,三两下就束手就缚了。朱俊熙意犹未尽——太不经打了吧?
余小草用食指挠了挠脸,在上面留下几道灰痕尚不自知。她蹙起眉头,深思着:要说有仇怨,那张氏应当勉强算一个。不过,张氏到底是一介村妇,不至于胆小到买凶杀人。再说了,以张氏抠门的嘴脸,买凶的钱,她是必定舍不得花的。至于其他有仇的人……她实在想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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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是纠结名字的时候吗?你是不是想我死了,好换个仆人啊?”余小草被它气得健忘了惊骇,横眉竖眼的模样让两个强盗又相互对视的了一眼,心中充满迷惑——这小丫头,莫非是吓傻了?
朱俊熙远远看到俩黑衣蒙面强盗,对着一个小女人举起大刀,觉得是恶匪拦路掳掠,便催动爱驹飞奔而来,筹办大展拳脚来个见义勇为。谁晓得他落地还没站稳,俩怂货就吓跑了。
“制造出出错落崖的场面?那你们拎着大刀,朝我砍过来,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的模样,可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啊?”余小草沉着地看着拿掉面巾后獐头鼠目标强盗,问道。
余小草悄悄吸了一口气,沉声道:“不错,我的确是余小草!不过,我自认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,也想不出有甚么仇家。两位懦夫为何一言不发就动刀动枪的?”
“进了一个宅子?谁家的宅子?”余小草心中一紧,连胜诘问着。
矮个强盗点头道:“当时,那丫环找上我们哥俩,只给了一半银子,说是另一半事成以后再付。小的当时就多了个心眼,恐怕事成以后被放了鸽子,便悄悄跟在那丫环身后,见她在镇上绕了几圈后,进了一个宅子……”
小补天石慢悠悠隧道:【我倒是想换个短长点的仆人,但是……唉!遇不到磁场不异的人,很难绑定啊!本神石不得不勉为其难地承认你这个仆人,好无法!】
小补天石优哉游哉隧道:【放心,轮不到我脱手!你啊,命大着呢,死不了的!】
余小草冷哼一声,朝着被捆成粽子的强盗,狠狠地踢了一脚,厉声道:“饶了你们?如果不是朱公子及时赶到,你们会饶了我吗?说,谁教唆你们来的?”
这时候,俩强盗已经落空了耐烦,抡起大刀,冲着余小草就过来了。余小草吓得一激灵,矮身钻到了驴车底下。俩强盗扑了空,正要哈腰朝车下捅的时候,俄然一阵马蹄声传来,一个明朗的声音喝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,掳掠伤人,当大明朝没有国法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