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草替靖王妃把了评脉,放下心来,道:“小郡王莫慌,王妃娘娘只是起得急了,脑补临时供血不敷,才会呈现眩晕的症状,安息半晌就会没事的。”
说着说着,靖王妃心疼得眼泪汪汪的。朱俊阳见母妃泫然欲滴的模样,头皮一阵发麻,忙道:“母妃,我只不过在船上被海风吹得肤色暗了些,人一黑就显瘦。您摸摸我的胳膊,健壮了很多!不是跟您说了吗?船上带的补给充沛,海上又能捕到很多鲜美的海味加餐。儿子身边那么多人服侍着,如何能够刻苦?我看母妃倒是瘦了些,是想儿子想的吧!儿子真不孝……”
阳郡王能甩手不管,他们户部可不可啊!户部的官员们找来有经历的老农,在皇庄里开垦出一块实验田。一群人一合计,决定以撒种和点种的体例,各种一块玉米。玉米种子,又分直接把种子种下去,和育种以后再种。至于土豆,老农发明有些近似番薯,便尝试着用种番薯的体例种了一块地。户部的官员们,又直接把土豆埋进土里,种了一块田。
门房谨慎翼翼地屈身答道:“回郡王,王妃克日并未出门。不过,本日请了房夫人的干女儿余女人过府叙话。”
在京中忙了半个月,皇上才大发慈悲地准了他十天的假期。朱俊阳就直奔唐古镇母妃地点的别院。靖王府在西山的别院尚未完工,靖王妃还是住在前县令夫人的别院里。吴县令在客岁春季入京述职,吴家给他谋了个从五品的侍讲学士,将来国子监祭酒致仕后,他资格就混得差未几,能顶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