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君凡被他逗乐了,捏捏他的小脸,看向皇后,笑道:“这小家伙,跟谁学的?都会扮不幸博怜悯了!”
客岁夏天的时候,小家伙年事小,西瓜这类寒凉之物,皇后娘娘如何敢给他吃,因此不晓得西瓜为何物,也是道理当中的。
朱瀚炆也不闹,听话地点点头。毕竟是个孩子,他眼睛舍不得分开桌上的西瓜,谨慎地问了句:“那……炆儿明天还能再吃一块吗?”
“没端方,给父皇存候了吗?”随后过来的是大皇子的母亲——皇后娘娘,她的语气中带着轻微的责备。
朱俊阳在都城之呆了两天,就奉旨出京了。户部的刘尚书早就急不成耐地清算好统统,就等着出京了。
“他日吧,老夫得归去清算一些关于莳植的题目出来,到时候说不定余家人能帮老夫解惑呢!公然皇上说的不错——妙手在官方哪!”刘尚书一扫这十几天的笑容,笑着捋了捋胡子,背动手迈着方步,朝着宫外走去。
下西洋之前,皇上曾亲口承诺除了他让找寻的物品外,其他的都算本身的!采办这些外洋物品的银子,也是从本身的小金库出的。他不过顺带买了些本身喜好的物品罢了,如何就成了以机谋私呢?
“俊阳哪!珍宝阁是你开的吧?有御史弹劾你以机谋私,接着出海帮朕寻觅农作物的当儿,私运了很多外洋的宝贝。你如何说啊?”朱君凡让贴身的寺人,切了一个西瓜。看到和宿世一模一样的西瓜,朱君凡冲动得差点流下鳄鱼泪。
朱俊阳被刘尚书没完没了地扣问,烦得有些不耐,皱着一双都雅的眉,瞪了他一眼,道:“有甚么题目,你到唐古见了余家人,统统不就明白了吗?”
杜大人望着他垂垂走远的背影,笑着摇了点头。而都御史杨大人,却低着头往外走,不知在想些甚么。
说完,留给刘尚书一个矗立的背影。要换成别人,早就心生愤恨了,刘尚书却一脸恍然,拍拍本身的脑袋,自言自语隧道:“是我迂了!阳郡王说的对,到了唐古镇,不都晓得了吗?”
朱俊阳刚想解释,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断了,接着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:“父皇,父皇您吃的甚么呀?”
“俊阳啊,对余家,你倒是体味得挺清楚的嘛!”朱君凡一边吃着西瓜,一边不忘打趣这个小堂弟。
更加玄幻的是,他的皇爷爷竟然也是穿来的,穿越前还是中原鼎鼎驰名的军区司令。皇爷爷代替朱元璋,打下了元朝的江山,并且恶兴趣地定为“大明朝”,说是他也姓朱,不能改写汗青。也不想想,当他穿越而来揭竿而起的那一刻,已经改写了汗青,好不?
“真是个聪明的小家伙!随他父皇我!”朱君凡从西瓜上用刀从中间挖了拇指大小的一块,送到儿子嘴边,叮咛道,“在嘴里含一会儿,捂热了再咽下去。只能吃一块,如果吃多了闹肚子,你今后再也别想吃西瓜了!”
朱瀚炆灵巧地点点头,张大嘴巴让父皇把西瓜送入他口中,乖乖地含在嘴里。舌尖传来的甜美滋味,让他高兴地眯起了眼睛。
皇后娘娘一脸无法隧道:“臣妾也不晓得他在哪学的这一套,之前都没发明呢!”
刘尚书也收到了来自靖王府的礼品,是朱俊阳特地交代的。刘尚书一家吃着甜甜的西瓜,惊奇本身向来不与权贵交友的老爹(夫君),如何就跟靖王府搭上了呢?莫非经历了几十年的宦海,俄然间开窍了?
“这是西瓜,是你俊阳皇叔从唐古镇带返来的!要不要尝尝?”朱君凡自认是位慈父,从小家伙主动爬上他膝盖坐着,足以看出。前人的“抱孙不抱子”在他这里,就是狗屁!看到眼巴巴看着西瓜的儿子,他忍不住心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