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俊阳到房府的时候,余小草正在逗床上躺着的重生儿呢!小家伙出世不过半个多月,小身板儿结实着呢,醒着的时候,老是不断地蹬踏着小腿,自娱自乐的偶尔叫上一声。
“大话?甚么大话?”朱俊阳一脸利诱。
一抬眼,看到小公子过来,心中顿时就恍然了——王妃不晓得又鼓起甚么点子,折腾小郡王了。
“多谢小郡王,听了您的话,民女的内心有底了!小郡王存候心,家里的玉米田有我爹和姑姑一家照看着,不会出甚么岔子的。您有空的时候,便能够去看两眼,没空的话,我们也不会偷懒的!”余小草觉得小郡王此次过来,纯属公事,便说了这些话安他的心。
“就是我夸口说本身会种玉米的事啊!小郡王,您想啊,这玉米是您从外洋带返来的,我们中原之前没有,民女只不过凭着自家有不俗的莳植本领,才夸下海口的。您如果一五一十地都禀告皇上了,皇上会不会治我个欺君之罪啊?”余小草一想到穿越老乡位高权重,捏她不跟捏只蚂蚁似的?如何办?如何办!!
小宝宝的皮肤好嫩,手好小啊,上面另有几个小小的肉窝窝。他还会展开黑黑亮亮的眼睛四周看。小宝宝真敬爱,小石头再也不是最小的一个了,顿时哥哥力爆棚,抱着小宝宝就舍不得放下。
朱俊阳要不晓得母妃为何不愉就太没眼色了。看来,母妃又闭幕了一株宝贵茶花。母妃生来就没有莳花的天禀,可恰好喜好亲手照看父王帮她四周寻来的花草,凡是被她照看过的花草,终究只要一个结局——枯死,再有经历的花匠也有力回天。母妃为了那些她钟爱的花草,不晓得流下多少心疼的泪水。看来,这几株母妃最爱的茶花,也未曾幸免于难。
看到靖王妃低头垂泪的模样,朱俊阳心软地连连道:“母妃,您别难过,我就去请小草女人,她家都是莳植的妙手,说不定能帮您挽救这些花草。您稍等半晌,儿子很快就能把人请返来。”
不过,提及来,小草送给她的茶花,生命力够固执的,她都听任好几天不浇水了,还开得鲜艳富强。害得她不得不咬牙往上面浇了些热茶……不晓得这些宝贵柔滑的茶花,还能不能救返来,她还指着它回京开赏花会,给阿谁冯夫人一记回击呢!
“大蜜斯,靖王府的三公子前来拜访,指名要见您。”前去返话的是房夫人派来服侍干女儿的丫头灵芝,十二三岁模样,长得并不是特别美,却挺机警的。
余小草叮咛奶娘照看着两个弟弟,又去了里屋跟乳母说了声,便穿过姹紫嫣红的花圃小径,来到了外院的会客堂。一进门,就看到小郡王捧着茶水,细细地咀嚼着。仿佛对房府的茶水情有独钟似的。外院的茶水,也是用增加了灵石水的山泉水煮的,味道天然比别人家的好喝。这丫的,不会是来混茶水喝的吧?
茶花是您的心头肉,那儿子呢?朱俊阳嘴角抽了抽,想起母妃为了挽留他,不让他出海时,一向都说他是她的心头肉、心肝宝贝,不能有任何闪失。这话固然听着肉麻,可他甚么时候在母妃心中的职位,降到不如一株茶花了?
余小草看着大小孩抱小小孩的一幕,感受好萌好有爱啊!如果有相机的话,她真想记录下这一幕。
靖王妃捂着胸口,悄悄摇了点头,道:“阳儿不必担忧,母妃没病。只不过,表情不太好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