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这水袋里的水里,放了治牲口的药?待会儿问问,他们是让谁给配的,还挺灵验的嘛。
到将近未末时分(下午三点摆布),余海那微瘸的身影,呈现在看牲口老头的视野中。父女俩大包小包,买了很多东西。
问了然周家老太太的口味,小草向他保举了甜脆的小萝卜,香脆适口,最是开胃。
江掌柜毕竟是做惯了买卖的,说话很油滑:“这不是赚了银子,表情冲动吗?这五两银子你们先拿着,就当是开门红,好兆头!今后再按月分红吧!”
遵循小草的叮嘱,他每隔半个时候,就给驴子饮碗水。说也奇特,那头驴子给别的水,连闻都不闻一下,倒小女人给的水袋里的,却喝得很欢实。
周三少那天也尝一条,感觉味道很不错。珍飨楼的良庖们看过尝过,也晓得是炸过再烹制的,却不管如何试,都未能做出如此正宗的味道来。心中悄悄称奇:一条看似简朴的糟鱼,竟然需求如此精美的烹调伎俩。
感谢知青的打赏。
“我明天一进酒楼,就听后厨里的大厨在吵吵,你猜如何着?本来是在争论一盘小鱼的配方!这盘小鱼是珍羞楼的采买,在船埠买返来的!!”周三少磨了磨牙,皱眉盯着余小草,一副愁大苦深的神采。
本来,分红是每个月一次的。不过,江掌柜见父女俩身上衣衫陈旧,觉得他们囊中羞怯,便提早付出了这几天的红利。
内里有人买酱菜,江掌柜不由分辩把五两银子塞进余海手中,翻开布帘走了出去。余海拿也不是,不拿也不是,小草笑着道:“既然江伯伯都这么说了,我们就收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