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!这是谁啊?脸皮可真够厚的!!和着看人家小女人年幼可欺,想花言巧语地骗回家?这是真是你阳郡王能做出的事!唉……都说阳郡王性子清冷,寡言少语,莫非本日我碰到一个假郡王?”
房将军佳耦都在为干女儿的婚事担忧着,可他们那里想到,他们的宝贝闺女,早就被一只大尾巴狼给盯上了。这不,第二天一早,人家就登门拜访了,说是奉了皇命,护送稼穑官余女人去皇庄的。
“你说得太对了!女人本来就是应当疼、应当宠的,你看看我们家的家风,就向来没有打女人的先例,就连重话,我父王都不舍得说我母妃一句。我是他们的儿子,从藐视到大,早就把这类良好传统深切到骨子里去了。以是,将来爷的郡王妃,可有福喽!”这个不要脸的,说着说着当起了王婆,卖起瓜来!
亲身把阳郡王给迎进自家会客堂的房将军,撮着牙花子,心中嘀咕道:我的郡王爷,您能不能找个公道些的借口?一个不入流的六品小官,在京中顺手一抓就是一大把,何故能劳动您的台端?您这典范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啊!
再看看她们,不但没有涓滴的窜改,还失了主子的宠任,光身份和职位上已经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了。梧桐、枇杷悔得肠子都青了,当初夫人问她们谁情愿去乡间服侍蜜斯的时候,为甚么她们俩没跳出来表忠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