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海正在屋檐下煎药的时候,老余头从内里出去了。一进门,他就奔西屋去了,出来看了眼睡着了的小草,体贴肠问了几句,又道:“你们爷俩还没用饭吧?叫你媳妇给你们擀碗面,再给小草打个荷包蛋。”
父女俩先来到余海的大伯父家,把扒犁还了。小草在路上已经压服自家老爹,临时不把借的钱还归去。有了负债,今后就有了卖猎物不上缴的来由。自家也是该有小金库的时候了!
父女俩抓了药,再三谢过了孙大夫,便到城外取了扒犁。小草从路边买了几个肉包子,把两只出了大力的狗狗喂得饱饱的,又在它们喝的水里滴了些灵石水。
“大伯,你如果不收,就是看不起侄儿!明天如果不是您借银子给我,我真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……这是侄儿贡献您的,请您必然要收下!”余海态度非常果断。
一家人围坐在炕上,享用着甘旨的肉汤。余海看着碗里的肉,沉默半晌后,道:“我去给正屋送两碗去!”
“这獾子少说也有二十多斤,也能卖几百个铜板呢,我奶能同意留着自家吃?”余小草不抱甚么但愿地随口道。
余江微微皱了皱眉,他把睡的叩首打盹儿的小草,放进西屋的炕上,就告别出来了。奶奶不是亲的,莫非爷爷也不是?二叔这两年做事越来越没有章法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