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旭哭丧着脸向她抱怨:“这但是咱俩的作坊,你这个二老板倒好,做起甩手掌柜来了。作坊投产以来,你一次都没去看过,你倒是挺信赖我的!”
“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想到白花花的银子,内里但是有她三成粉红的,余小草的嘴角也微微向上翘了起来。
周子旭感激涕零——切当的说是冲动得热泪盈眶:“小草,你不晓得我们的调料作坊有多火!方才出产那会儿,我怕味精和腐乳卖不出去,就在都城的珍羞楼,宴请了京中及四周几个府城大酒楼的老板。主打就是用我们味精调料过的菜品,固然都是些浅显的菜式,味道却鲜美很多。另有一些是用腐乳做的菜……果不其然,那些大老板都纷繁密查法门地点。我就趁机把我们‘海天’的品牌给推了出去。结束的时候,还一人送他们一小袋味精一小瓶腐乳。成果如何,你猜猜?”
“比来,很忙?”余小草终究大发慈悲地体贴了一句。
余小草俄然道:“你能够分出一成利润,年底给员工分红。办理职员分很多一些,浅显员工比例少一些。如许一来,作坊的盈亏,和每小我息息相干,信赖谁也不会去侵害本身的好处……”
“三少,有句俗话,叫能者多劳!一开端不就说好了,我只卖力方剂,其他事件你周三少全权卖力。你这么无能,身为周家可贵的经商天赋,我不信赖你信赖谁?”余小草赐与了高度必定。
周子旭瞪了她一眼,道:“他们俩比我还忙,周管家都以作坊为家了,自从作坊投产以来,一次家都没回过。管家娘子打包带着孩子们,都搬过来住员工宿舍了!斯墨他专门卖力货色的运送,特别是蚝油,储存不便利,远路的要他跟着制冰呢!他也是一样,一个多月都在路上了。这不,刚装走一船去江南的货色,斯墨他又跟着走了!”
“你的脑筋咋长的?没有对比没有伤害,有你趁着,才显得我聪明了很多!”余小草跟周三少相处的形式跟损友似的,不损贰内心不舒坦,“快坐着歇会儿,中午给你做好吃的!”
到底谁沾谁的光?烧鸡、桂花鸭、蚝油菜这三大宝贝,让珍羞楼日进斗金。蚝油、味精、腐乳支撑起一个调味作坊,订单纷沓而至。这些方剂都是谁给的?他周三少不过卖乖,帮她定制了一架驴车罢了,还给传成了她抱他大腿了!
“周!子!旭!”余小草炸毛了,“你眼瞎了?谁说我没长个?我之前比小莲矮半个头,现在已经赶上她了!!你觉得大师都像你,光长个子不长脑筋?一个月窜出一大揸(把手伸开拇指到中指的间隔,我们这叫一zhǎ),你是粪肥追的吧?”
噗——周三少被她傲娇的小模样逗乐了,摸了摸还不到本身肩膀的小脑袋瓜,赞叹一声:“你这脑袋是如何长的?如何有那么多希奇古怪的点子?啧啧,人家都说点子多了把人给压不长了,公然不错……”
“切!料想当中的事,冲动啥?”余小草傲娇隧道,“小草出品,必属佳构!跟着姐,有肉吃!!”
本来他是想把薪俸拿出一半给小草的,小草不但没要,还冲他发了一通脾气,几天没跟他说话,吓得屋子镇再也不提钱不钱的事了,只不过往家中买东西的种类又多了起来。
周三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受,他一拍大腿,道:“这个主张好!我归去跟周管家好好商讨商讨如何操纵——小草,你真是我的福星。这脑筋,到底咋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