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叫毒,没文明!”顾夜翻了个白眼,“这叫软骨散。专门对于那些分歧作的病人的。别怕,顶多五天,等你头上的伤好了,你便能够下炕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可如何办?”顾乔没了主张。刘氏固然一身弊端,毕竟跟了他四五年,还给他生了个儿子。她是被他推一把,才撞成如许的。她如果死了,他就吃上官司了。老百姓进了衙门,不死也得扒层皮!以是,刘氏不能死啊!
“你再满嘴喷粪,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?”顾夜暴露阴恻恻的神采。
“我这是上好的金疮药,三日结痂,最迟一个礼拜痂就能脱落,伤口完病愈合。同品格的药,在药铺起码三两银子。你说,我收十文钱,贵还是不贵?”顾夜看向渣爹顾乔,最后那句话,是直问他的。
就在这时候,顾夜手指悄悄弹动,无色的药粉正撒在刘氏那张大饼脸上。刘氏脚一软,肥硕的身子在庞大的惯性下,重重地朝空中上砸去,那张大饼脸率先着地,顿时鼻血长流。
刘氏见顾夜拿了她的钱要走,仓猝溜下炕,鞋也顾不上穿,朝着顾夜猛扑畴昔,想要把铜板抢返来。顾茗没推测这婆娘会俄然来这一手,他手中又抱着药箱,来不及禁止,眼看着刘氏脏兮兮的指甲,就要挠到顾夜标致的小面庞上。
“如何回事?你说清楚!”顾萧放下筷子,皱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