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奴婢娇软，丞相大人强势宠 > 第20章 换
他把楚玉瓷拉起来，抬手便用力地揽住了她的肩膀，果断不移地领着她走出见了血光的后院。
“本日，我杀鸡儆猴，一泄陈年宿恨。也望大师能服膺于心，莫要再犯。”
楚玉瓷犯了难，不得不摸索着启唇。
“从今今后，每夜都过来陪我泡。”他在她耳畔落下轻吻，躁动不安地指节抚上她的大腿，“乖乖听话，我自能保你无虞。”
“换。”
“林影，打！”
她脑中的画面一下被牵涉最多年前。
不一会儿，张越戈又不知从那里寻来了一对儿珍珠耳珰，轻放至她手心。
“眼熟吗？”
楚玉瓷接过钗子，一声不吭地挑着发丝，拾了桌上的木梳，谙练地盘好最常梳的发髻。
“盗窃，就是这个了局。”
一起上，她都能感知到，他的手掌在颤。
“她的命是命！奴婢的孙儿就不是活生生的性命了吗！”她蓦地有了破釜沉舟之意，指尖戳向楚玉瓷，“我们都是卑贱的奴婢，谁又比谁崇高？”
这是她畴前在楚府时最常用来绾发的钗子。
她怔住，彷徨地应道：“眼熟。”
楚玉瓷试图否定，却拗不过他眼中的刚强，以无言顺承了他的必定。
出嫁时，楚阔嫌其寒酸，配不上她身为三王妃的身份，便把它从嫁妆里丢了出去。
余光探向镜面，她将他愣神的脸孔尽收眼底。
张越戈还是闷闷不悦，奖惩似的捏了下她敏感腰线，激得她前提反射性地弹了下身子。
云嬷嬷一声接一声的呼救盖过天，听得在场人无一不为之震颤。
他恍若嗜了血，一双眼充满腥意。
细心嗅了嗅腾升的雾气，春雨初剖开了层层淡雅的茉莉花香，又一次嗅到了微苦的草药味儿。
楚玉瓷纠结地接过了，只得顺着耳孔佩好了坠子。
他挑出一支嵌了翠玉的发钗，站在她身后，把玩着她顺滑的乌发。
方才还深含阴暗的狭眸也弯若上弦月，倾洒着一腔柔暖。
楚玉瓷软下音色，诚心肠开口：“我不该疑你。”
“这个也戴上。”
她同他一齐看向镜面，只觉恍若隔世，仿佛击碎了时空，退回最多年前身在楚府的光阴。
“……向我报歉。”
她摇了点头，他便有条不紊地调笑：“扯谎。”
在府内过得最为寒酸之时，她乃至落魄到了需求伙同张越戈出府赶集卖物来换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