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奴婢娇软,丞相大人强势宠 > 第22章 到底都还惜命
他锁着她僵在半空的纤纤玉腕,安闲不迫,视野可见寻味。
借着同为男性的熟谙,韩映模糊还发觉到了他一双剑眉下深埋着的愉悦。
屋内,只剩下韩敬芸以及她的贴身侍女云珠。
——到底都还惜命。
敢情她挨罚,竟是罚在了他房内!
“既是韩公子赐给你的,想要便收下吧。”
楚玉瓷落下睫羽,不卑不亢:“韩蜜斯过奖。”
韩敬芸葱指泛白,狠狠地扣在了木椅扶手上,含笑的脸差点垮下!
“本日,你且挑一只戴吧。”
楚玉瓷瞬时抬眼,欲以目光问了张越戈的意义,可他竟同韩敬芸扳谈起了无关之事,愣是将她丢给了韩映。
韩敬芸神采沉重地耷拉下美艳的眉眼。
“本公子倒是猎奇,如果然没了这珠钗,楚女人又会如何?”
“……”
“既是本公子带来的,还望楚女人能给出几分面子,笑纳吧。”
而斜火线,韩敬芸美眸流转,杀气重得能将她马上绞死在原地。
韩映见她行动轻缓地摘着屈指可数的发饰,神情凝上庞大,未几时也抬腿出门了。
前次的鸿门宴已在她内心敲响了钟声,使得她不得不防对亲王府更是顾忌不已,退避三舍。
他嘲笑一声,毫不包涵地嘲她:“寒酸,也碍眼。”
韩映这才有所动容,他撇了撇嘴,手上没轻没重地将珠花重新别进了她发髻内。
楚玉瓷只觉到手上拿的仿佛是千斤的重物。
她告急地想着应对之策时,韩映却先动手为强,将她戴好的珠花摘了下来!
直立起家,张越戈行至她不远处,冷白的下颚棱角清楚,接连不竭地削着屋内如有若无的死寂。
韩映惊诧,不成思议地扭头去看张越戈。
她话音落,合座哗然。
“兄长还是把珠花尽快还给楚女人吧。”她打着圆场,“毕竟是张大人所赐之物,自是贵重可贵。”
韩敬芸慢慢切近她,以锋利的指甲挑起她的下颚。
在韩映火灸般的目光下,她抬手,正欲将金钗顶入发髻——
她深谙,以低打高定然是必败之举,而他情愿不当众驳了她的呼救,就申明她还能借机溜掉。
见他迈出门槛,楚玉瓷才完整松下一口气。
坐于御赐匾额之下的他未动声色,一身暗色玄衣,神情比方才与他相互作揖时还更添多少自如。
“既然如此,还请大人宽恕奴婢之过。”
难怪她听外线说她受罚之事时,对方也含含混糊给不了准信儿。
韩敬芸眼尖,把他眉梢上色彩渐缓的青灰色凸筋尽收眼底,金饰白嫩的额间闪现一层薄汗。
“还望大人宽恕——”
那金丝玛瑙璎珞常日都还于库房中保存得好好的,屋表里皆有重兵扼守,又如何能够就说丢就丢了?
韩映和韩敬芸有亲王府做背景,城府极深,她底子获咎不起……
楚玉瓷微微垂首:“韩公子言重,奴婢无事。”
背后盗汗津津,她拱手倾身,屈膝向他请罪。
终是赶在他发飙前,楚玉瓷又启唇冲出一句,填了他呼之欲出的肝火。
韩映顺手从盒内取出一支金簪,屈辱如将迸的岩浆涌上心头,攥得他掌心充了血,脸颊也暗沉阴翳。
张越戈沉吟半晌,难能宝贵地为她解了围。
“先前带来的赔罪,听芸芸说,楚女人充公。”
“出去可别说你是我丞相府的人,我嫌丢人。”
“韩公子,这珠花乃是大人赐赉奴婢的。”
“且讲。”
韩敬芸却凭着灵敏的第六感感知到了奇特之处。
就因为此等小事,他竟是要起火!
2、选、一。
好啊!好啊——
“一枚珠钗罢了,张丞相将军肚里能撑船,想来是不会介怀的吧?”
先有小翠断手,后有云嬷嬷一死,全府高低纵使是再不待见她,话里话外也提及不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