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瑾微微讶然,没想到林丹汗此次倒是心慈手软了一回。不过对图尔哈如许的人来讲,失了权力只怕比杀了他更难受,既然已经被圈禁,那就不敷为虑了。
额哲惦记取图尔哈的事,并没有在几个鄂托克逗留太长时候,仓促巡查完一圈后,便出发返回王庭。
额哲道:“是阿谁姓靳的贩子和你说的?汉人狡猾,他们口中的话,十句内里有一句是真的就不错了。”
谢瑾这才对劲,又细细扣问了孟古一番张家口那边的环境,见天气已经不早了,才起家回台吉府。
此时,间隔他们分开王庭,已经畴昔了四个多月的时候。
张家口八大商号操纵这些胡匪,肃除异己,共同把持着对草原贸易的节制权。没有气力的商号,是等闲不敢出塞的。
谢瑾展开一目十行地看完,有些讶异地看了孟古一眼,没想到这个年青人竟然是胡匪出身。
他多少有些漫不经心,内心还惦记取额哲去汗宫的事。
莫非靳良玉这么快就备齐货色,能够再次出塞了?
谢瑾舒舒畅服地在其木泰的服侍下泡了个热水澡,洗去一身的疲惫,然后便懒洋洋地倚在榻上,听着其木泰汇报这四个多月以来府里产生的事。
“商队里不是另有靳良玉的族人亲眷么,把他们扣押下来,由不得靳良玉不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