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哲用鞭子挑起谢瑾的下巴,居高临下地地问道:“你知罪了吗?”

他也知伸谢瑾固执的脾气,不敢深劝,只能暗自期盼着,额哲哪一天能想起他们公子来。

他高低打量了谢瑾一眼,冷冷喝道:“把衣服脱了!”

谢瑾悄悄地趴着,实在比起之前他还是阿鲁特部落的仆从时所受的鞭伤,额哲动手已经算是轻的了。

谢瑾懒洋洋躺着,额哲表情不好的时候夙来爱迁怒于人,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
“没有我的号令,谁都不准出去!”额哲头也不回地叮咛道,然后敏捷关上门,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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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哲毫不包涵,连续抽了数十下才停手。谢瑾白净柔韧的腰身上尽是密密麻麻纵横交叉的鞭痕,看上去非常触目惊心。

额哲不语,好半天赋道:“今晚就歇在书房。”

谢瑾跪伏在地上,身材轻微颤抖着,不知是因为受辱还是疼的。

他沉着脸生了一会儿闷气,巴林谨慎翼翼的昂首,见额哲半晌都没说话,便摸索着问道:“那台吉今晚要去哪位公子处?”

话一出口,他便立即反应了过来,在这府中,除了台吉以外,谁敢这么对待他们公子?见谢瑾神采冷酷,面无神采的模样,其木泰心中一酸,低声道:“我去给公子拿药。”

他加快脚步往前院走去,一进门,院中的侍从便呼啦啦跪了一地,额哲不由皱眉:“如何都在内里站着,不出来内里服侍?”

谢瑾一愣,半晌才反应过来巴林的意义,沉默了下来。

额哲上前探了摸索英的鼻息,神采便沉了下来,他看了谢瑾一眼,冷声道: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

巴林头垂得更深了,恨不得埋到地里去。

因着陆之旗也受了外伤,翠竹轩中便有现成的伤药。其木泰行动轻柔地帮谢瑾上药,恐怕弄疼了他。

巴林冷静地低下了头,不敢说话。

但是,他却感觉向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过,那一鞭鞭,仿佛不是打在身上,而是直接抽到了内心。

额哲上前一步,直接“嗤啦啦”一声,将谢瑾的上衫扯破,暴露了一大片莹润细致的肌肤。额哲只看了一眼,手中的皮鞭便毫不游移地重重抽下,那光滑白净的脊背上,顿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红痕。

谢瑾看了他一眼,渐渐起家道:“其木泰呢?”声音竟然有几分沙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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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不是他的祷告起了感化,当天下午吃晚膳的时候,巴林亲身来了他们院里,笑呵呵地说台吉彻夜要来翠竹轩安息。

大厅里飘散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,索英躺在地上,存亡不知。而谢瑾却好端端地站在一旁,面无神采。

过了一会儿,巴林走了出去,瞥见谢瑾还怔怔地光着上身跪在地上,仓猝畴昔给他披了一件外衫,然后扶他起来,道:“谢公子,台吉命我送你归去。”

索英之死在王庭中激发了激烈的震惊,额哲一力承担了下来,只说是本身大怒之下,失手将索英刺死。

谢瑾终究抬起了眼睛,淡淡道:“你本日如何这么多嘴。”

“是谢公子叮咛我们出来的,让我们在内里候着,不准出来。”一名侍从跪禀道。

其木泰不敢说话了,他是在为谢瑾忧愁,算算日子,额哲已经快二十多天没来翠竹轩了,这但是从未有过之事。

额哲怔了怔,微微有些惊奇,心想难伸谢瑾是去找索英发兵问罪了?索英在王庭中是出了名的纨绔后辈,仗着父亲图尔哈和姑姑苔丝娜福晋的势,夙来横行霸道,蛮不讲理,连本身都有所听闻。谢瑾性子和婉,可别被欺负了才好。

听了这话,其木泰脸都青了,巴林的笑容也僵住了,顿了一下,才道:“既如此,那小的就归去复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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