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瑾走了畴昔,半跪在他一侧,悄悄唤道:“台吉。”
但他必定要绝望了,谢瑾并没有否定,只是沉默着不吭声,算是默许了。
额哲这才抬眼看他,眼神沉着冷酷,没有了前些日子的炽热。他仿佛有点走神,半晌才道:“是你啊。”顿了顿,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,漫不经心道:“这两天有点事,萧瑟你了。”
巴林面无神采的心想,就凭这把勾人的声音,那位谢公子怕是也能得宠很长一段时候了。
如许一段时候下来,陆之旗就是再痴钝,也模糊发明了端倪。
又等了一日,见额哲那边还是没有动静,谢瑾干脆主动去了额哲的大帐。他这些日子极其受宠,倒也没有报酬难他,一起通畅无阻地来到了大帐前,侍从出来通报了以后,巴林很快出来把他迎了出来。
陆之旗满腹疑虑,但谢瑾似是困极了,摆了摆手让他别多问,然后径直走到床榻上躺下,不一会儿便睡熟了,只留下陆之旗和哑巴两人面面相觑。
题目本身并不是被逼迫的,也并没有感觉是摧辱,谢瑾无法地叹了口气,对陆之旗的痛苦实在没法感同身受,只好对一旁的哑巴使了个眼色。
谢瑾惊奇的抬开端,便看到了额哲眼里熟谙的欲/火,贰心下了然,身子微微前倾,暴露一个臣服的姿势。
大帐里的氛围有些凝重,额哲坐在案几后,神采内敛而沉寂,仿佛在思虑着甚么。
回想起前天他分开大帐的时候,额哲还在对他难舍难分,实在不像是这么快就厌倦了他的模样。
跟着谢瑾的劝说,陆之旗垂垂不挣扎了,他像是落空了满身的力量般,痛苦地抱着头蹲了下来。如同一只负伤的野兽,在绝望中无声地嚎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