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不是你,现在是你了。”白衣人道。
丝丝云缕在空中旋动,分离又聚合,逐步汇成了一张奇门遁甲图,横亘苍穹,连绵千里。
白衣人不知何时呈现在他身后,将惨白的手掌搭在他的肩上。
“不但会死,还比凡人死的更加惨痛。”白衣人黯然一笑,眼神凄迷,虚幻的目光中似看尽光阴沧桑、情面冷暖。
等候灭亡的时候格外冗长,黑猩猩的獠牙却迟迟没有落下。
天赐闻言,更是连连点头,道:“照你这么说,我更不能学了,这底子就是妖法!是灾害!”
“你在等死?”
他沉默半晌,忽又摇了点头,仿佛想讲邪念抛出脑海。
“砰”。
“流苏阁……”白衣人嘲笑一声,持续道,“我不收你为徒,我本是孤傲之人,孤身而来,孤傲而去,此为天命。你若想学,我便传你《无命决》,但你要承诺我一个要求。”
“那我不学了,如果我学了结找不到人,岂不是食言了?就算找到了,却发明她不是好人,我不想庇护她,不是又要食言了?”天赐摇了点头。
白衣人仿佛愣了一下,他高低看了看天赐,俄然笑道:“你可晓得,有些报酬了获得《无命决》甘心欺师灭祖,杀兄弑父,而你却说不学?”
天空之上阴云堆积,遮天蔽日,哀鼓声似从荒古而来,祭奠陨世仙神。万物俱寂,六合间一片凄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