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会装。”祁容临脑中闪过顾倾颜蒙着面纱,只暴露来的那双清澈的眼睛,又想到方才盛饰艳抹穿着素净的周玉娘,一阵恶感。
“王爷,妾身来奉侍你。”周玉娘跪坐到榻前,欣喜地看着封宴俊朗的脸,忍不住伸手就想摸他的脸。
“大叔,婶子快来买钵钵糕吧,吃了我姐姐做的钵钵糕,长命百岁哒。”三mm小手在胸脯上拍得啪啪响,大声叫卖。
小车是顾倾颜找人买的旧车,央着人修好了轮子,但推起来还是不太畅快,老是往一侧倒。两个mm一左一右地扶着独轮车,一起上大声呼喊。
“她安设好了?”封宴放下镜子,随口问道。
“好吃的钵钵糕,顶顶好吃的钵钵糕。”
祁容临眉头锁得更紧了,但他不好睁眼,只能说道:“你先下去。”
“眼睛好些了?”祁容临俄然反应过来,凑过来问道。
“昨晚。”祁容临捧上干爽的衣袍,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的脸。他的脸上有几枚清楚的牙印,等下还不知如何向世人解释。
封宴接过镜子,迷惑不解地往脸上照了照,顿时怔住。昨晚的一牢记得并不太清,只晓得他又抱着玉娘荒唐了好久。那女子看着闷闷的,但是每当当时候,总能激得他热血沸腾。
祁容临拧眉,闭着眼睛问道:“王爷方才有没有宠幸你?”
“你们带王爷去那里?”周玉娘站在廊下,缩着肩膀,一脸迷惑地看着祁容临。
“太慢了,我骑马进山。”他沉声道。
“你看着本王干甚么。”封宴换上衣服,昂首迎向了祁容临的视野。
忙繁忙碌了两个时候,做好的钵钵糕满满地装了一篮子,三姐妹推着独轮小车出摊了。
都城。
周玉娘见他一身锦袍,也不晓得他到底是甚么人,只好瑟缩着肩一步三转头地走了。
一晃数日。
这毒已经发作了三次,发作时一次比一次凶悍,但过后,人却轻松了很多。
“欺负姐姐,我砍砍砍。”三mm力量不敷,胜在不怕,小细胳膊挥着,朝着大汉的屁股砍。
“周女人,好好呆在这里,不要再乱跑。”祁容临抬眸看去,只见她衣裳薄到内里肚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,从速别开了脸。
“小丫头还挺会呼喊的。”两个黑脸大汉围过来,不怀美意地打量三姐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