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颜不敢再在这儿站下去,握紧了药瓶子,回身就走。
顾倾颜说干就干,她从旧衣上剪下两段袖子,拆了点破布和棉花出来,筹办做两只小老虎玩偶。刚做好脑袋,俄然就想到了封宴属虎,从速又剪了几块布出来,把老虎做成了长耳朵狗儿,再用布写了几句祝词放进布狗儿肚子里。
封珩也是她能攀交的?
封宴越想越心塞,干脆把手里的钗丢到了路边。
“女人,我迷路了。”封珩俄然又绕了返来,有些无法地看着她。
见她低头不语,封宴的神采又丢脸了几分。
“已经擦了。”顾倾颜回过神,从怀里拿出那瓶药:“这是许小哥给我的,给王爷吧。”
对了,她从速做点东西出来,让许康宁带给mm去,如许mm也就晓得她过得安好了。
“啊!”她捂着额,缓慢地抬眸看去。
“你脸如何了?”这时,一把温润的嗓声响了起来。
封宴不知何时到了她面前,长指捏住她的下巴,把她的脸抬了起来。视野落在她脸颊上红彤彤的指甲痕上时,眸色沉了沉:“受了伤,不归去擦药,站在这里发甚么痴?”
在他身后是一群年青大臣,都在猎奇地看着顾倾颜。
“这小婢绝色啊。”有人俄然说了一句。
真的很像一块海绵,封宴真想现在就把她掐在手内心,狠狠捏上几把。
封宴收回视野,抬步往前走。她也没敢抬眼,一向半蹲着,直到那群人走远了,这才敢站起来。
“女人,这是王爷赏你的。”一名婢女笑吟吟地捧了一碟点心出去了。
顾倾颜怔愣一下,缓慢地抬眸看向他。
他的语气听上去还是气呼呼的,顾倾颜想到他流水一样送走的药材,内心一阵虚。
“啊?”顾倾颜愣住了。花圃罢了,还能迷路?
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。
“莫怕,我两年前曾见过你,以是认得。”封珩笑笑,抬步走进了园子。
顾倾颜回到房里,找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。许康宁给的药真的很有效,指甲划破的处地点结痂,并且也不疼了。医术这么好,想必两个mm必然会病愈如初。
“情愿甚么?”顾倾颜眨眨眼睛,装胡涂。
那天,封珩也在吗?
她在他的书房外洒扫了好几日,竟然一眼也没朝他看过。别人的活丢给她,她也不抵挡,一小我吭哧吭哧地从早忙到晚。封宴这辈子从没见过她如许的,都忍成乌龟了,也能持续忍下去。
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了,顾倾颜才敢站起来,拍打掉裙上的灰尘,回身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