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宴侧过身来,瞳色灼灼地看着她:“那天在园子里是不是拉你手了?还碰哪儿了?”
顾倾颜立即不动了,她就是脸皮薄,不肯意当着这么多人和他过分密切。
“之前和秦归明很好吗?”封宴看着她敏捷躲开的眼神,低声问道。
顾倾颜愣住了,“给我?”
浴殿里有温泉水引入混堂,白汽氤氲蒸腾,热烘烘地往人的毛孔里钻。
顾倾颜一脸奇特地看着他,问道:“这不是王爷命令吗?”
只要和姨娘、mm在一起时,她才是最欢愉的。
来了,来了,她就晓得!
“泡会热水。”他把顾倾颜放下来,拽下了披风,给她解开亵衣。
“就你美意。”封宴神采丢脸地扫了一眼那些人,怒斥道:“板子免了,滚下去。”
顾倾颜内心犯嘀咕,此人说得真奇特,不是他罚她禁足的?一个受罚之人,当然是给她甚么就吃甚么了。并且起码她没饿着,之前在破屋里时,她但是连续吃了三个月的清汤稀饭和烂菜叶子。
“活力了?”封宴低眸看她,双瞳里暗光明灭。
封宴返来了。
“不准扭。”封宴搂紧她,腾空一只手打她的屁股。
叮叮几声,他解下了腰上带的一只锦袋,从内里拿出了一只小风铃,顺手放到了一边的桌上。
“没有,王爷先放我下来。”顾倾颜扭了两下,想从他怀里摆脱下来。
“王爷干吗打人?他们看你眼色行事,你把我关起来,我就是个罪人,试问谁会对一个罪人好?”顾倾颜无法地说道。
“伤如何了。”她看着那道伤,悄悄地说道。他能抱她,能泡澡,还出去了好些天,应当没事了吧?
身后响起悉索声,转头一看,他也在解开衣袍,竟是也想一起泡出去。
她赶紧捧着风铃,假装全神灌输地看风铃,眼角余光都不敢乱瞟一下。
如果热水浴,皂肥皂早就化开了,可现在水里还浮着小半块皂肥皂,冻得跟冰疙瘩似的。
顾倾颜这才发明,他身上已经没衣服了,此时两条长腿就在她面前晃,只要她昂首就能看到统统。
她老是如许,波澜不惊,不喜不怒,仿佛除了秦归明就没哪个男人能让她暴露别的神采。
顾倾颜转动不了,眼睁睁看着他把她的亵衣给解了下来,她像一段儿被剥得光亮的玉豆腐,白盈盈地落在他的眼里。
“王爷宽仁的严肃仍在。”顾倾颜又劝道。
被窝里冷得很,她尽力缩成一团,手脚还是冰冰的,搓了好一会,不但没暖起来,手倒搓软了。
“你还敢躲。”封宴点着了灯,眼看着她往被子里缩得连头发都不暴露来了,好笑地过来翻开了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