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公公快步走到顾倾颜前面,手里的拂尘甩得刷刷响,“宴王妃姗姗来迟,太后那边还得谨慎哪。”
顾倾颜叩完头,这才起家。
海公公转返来,掩住满脸的不耐烦筹办顾倾颜。就在他的手快碰到顾倾颜的时候,顾倾颜俄然身子一歪,躲开了海公公的手。
“臣妾未能及时来给太后存候,但臣妾是在进宫之时被人追堵,差点来不及进宫。”顾倾颜从袖中拿出一面令牌,双手高举着,脆声道:“这是围堵臣妾的贼人落下的。”
太后呼吸渐急,她盯着顾倾颜看了好久,这才渐渐抬手拉住了顾倾颜,在她手背上悄悄抚挲半晌,小声道:“好孩子,没想到你是个顾大局识大抵的,哀家没看错你。此事就此搁下,你不要再提。”
海公公盯着那块玉牌,牙根痒得恨不得顿时拿东西凿了。他咬了半天牙,从齿缝里迸出一句:“太后娘娘召见。”
“哀家这位好孙媳,悄悄奉告了哀家这金字佛经的内幕。”太后见世人一脸猎奇,因而笑呵呵地说道:“诸位你们也想晓得吗?”
海公公急得浑身冒盗汗,却又无可何如,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倾颜和太掉队了阁房。
“臣妾这几日住在宴王别院,沐浴吃素,不敢与外人打仗,唯恐沾上浊气。本日一早便赶来宫中,并请臣妾的姐夫,商子昂亲身护送臣妾。不想途中碰到一伙贼人,臣妾姐夫的马车都烧掉了,这才得以脱身。那巷子里的百姓皆可作证。”顾倾颜立马说道。
“呈上来。”太后朝海公公递眼色。
“很好。”太前面上有了笑容,悄悄点头道:“你本日献茶有功,吉祥加身,哀家很欣喜,哀家会好好赏你。今后,要好好奉侍宴王,多来宫中走动,陪哀家多说说话。”
海公公扭头看向她,见她神采惨白,身形摇摇欲坠,因而嘲笑道:“老奴就扶宴王妃一把,能让老奴服侍的,除了太后娘娘,皇上,皇后娘娘,就只要宴王妃您了。”
“这是哀家与宴王妃的小奥妙。”太后拉着顾倾颜坐到身边,笑得格外慈爱,“对了,早晨另有宫宴,大师都不准走,宫中好久没有如此热烈了,今晚都可小酌几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