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庭顿时摸出舆图,几人看着即将亮起的天光,敏捷挑选了一条新的通道。
“我们也反杀了一些,但是他们连尸身都不留下,对了……这水底下有吃人的鳄鱼!宴王殿下,可千万把稳哪。它们这些日子,吃了好多人。”几人说着,挤成一团,满脸惊骇地看向水下。
城隍庙里有一棵长了数百年的大树,此时大树被雷劈过,烧焦了一半,另有一半固执的伸着富强的枝叶。在树叶里头堆了好些杂草,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就缩在杂草里,不知死活。
“如何会弄成如许?既然都活着,为何不分开?”封宴看着几人,沉声问道。
“是瑾王。”方庭肯定了,连人带杂草一起用绳索捆好,渐渐地往树下放。
本想挣扎的封弈瑾听到是非腿,立即就放弃了抵挡。
“应当是落过水,被脏水呛过。这水莫说喝出来,便是沾到身上,都有能够让身材腐败。二皇子可向来没吃过这般苦头。”容祈临拿出药瓶,扳开他的嘴,给他嘴里塞了枚丹药。
“主子是何人?”
“本王记得王妃说过,在水来之前,城门被瑾王命令封闭了,走城门是出不去的,我们刚来的小道怕有刺客会堵。拿舆图,再找一条路。”封宴说道。
毕竟,一个身有残疾的皇子,是不成能担当皇位的。
“我上去看看。”方庭搓搓手,健旺地攀到树上,抓住大树枝,跃到了那男人身边。
“不要、不要,我不接……咕噜咕噜……”封弈瑾惊骇的大呼声被烈酒堵了归去,没一会就双目通红,舌头都开端打结:“你、你……大胆……”
此人实在太臭了,浑身淤泥,披发着一身恶臭。特别是脑袋,头发都被泥巴糊成了一整块,掐一下满是混。整张脸只要眸子子是白的,骨碌骨碌转一下,还能看得出他是活人。
“若不及时接好,二哥今后就成是非腿了。”封宴按住他的身材,制止他乱动,朝着祈容临递了个眼色。
祈容临可不管他痛不痛,直接用火把烧红了短刀,往他的伤口处烙去。
“快止血,血腥味会引来鳄鱼。”封宴眉头紧皱,一把摁住了他的伤处。
祈容临捏住他的下巴,给他喂了口酒,低声说道:“瑾王,部属要给你重新接骨,会很痛,你多喝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