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王爷真是都雅极了,风仪极佳,至公子跟他真没法比,至公子的风仪,在人间,王爷的确不像人间统统,儿子没出息,当时就看傻了。
“将军的意义呢?”荀先生看向韩统领。
“将军,眼下,我们面前不过两条路,一是把那一对儿伉俪留在这难于上彼苍的蜀道当中,让蜀中只要一条路,逼得全部蜀中和中原尽力一战,韩家如何,只看蜀中如何。
可他那些筹算,那哪是活路,那是死路。”
韩统领火大了。
回到鲍府,鲍二爷直奔后宅,去寻他阿娘。
第二天一早,鲍二爷就出城去了谢泽营地,直到傍晚才依依不舍的告别诸人。
“荀先生传闻了霍三爷和李三爷拜见鲍家二爷,就急仓促走了,可见是这事儿,坏了荀先生的事儿。
周将军又说,剑门关向来没被人攻破过,可蜀中,说沦陷就沦陷了。
鲍家但是方才从棉县外的庄子里赶返来的,鲍家老夫人,年年都要在棉县庄子里住到入冬才回汉中城,本年为甚么这个时候赶返来了?传闻还带了几十车的东西。”
我看如许,你跟霍家李家那两位爷合得来,这就是机遇,你明儿一早再去一趟城外,跟王爷说,你正筹办去成都府看你大哥,你大嫂不是刚生了老三,我让你去看看,你跟他们搭个伴儿。
“韩亲家那些筹算,唉,他想得也对,人家认定了这杀父之仇,搁谁都得衡量了再衡量。
荀先生住在我们家,教唆着我们到处探听,挑我们的人脱手,这是要把这事儿,栽到我们头上。
“是,母亲放心。”栾大爷顿了顿,没看卓老太太,垂着头道:“三姐儿那头……当初是我不考虑,没听母亲的话。”
这趟出发,霍文灿和李清宁中间,挤进了一名鲍二爷,长长的车队尾,又缀上了二三十辆车,鲍二爷的行李倒未几,那二三十车,一半是带给他mm、剑门关韩统领儿媳妇鲍氏的,另一半,是带给成都府他大哥的。
“你说说,你先说。”韩统领烦躁的挥动手。
“你不是我亲生的,这些年,虽说我们母子极亲,可到底不比亲生母子,你内心有你的想头,我跟你说话,也是想很多了些,有些话,没敢多说过。”
韩统领抬手按在脸上,很久,看向荀先生,“先生的意义呢?”
韩统领见荀先生赶得嘴上爆皮的出去,呼的站了起来,急迎几步,“出事儿了?”
荀先生是要拿鲍家母子作陪葬呢,就算不是用心,也是不在乎鲍家母子的存亡。
“……返来这一起上,我几次想过几次,还想着,会不会是我太多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