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报帐,一式两份,一份送成都府,一份儿给敬大掌柜。”
我这酒好象有点儿多了。
“那一半银子的来源,我们曾经问过鲍家大郎,鲍家大郎当时是说,丞相说过,是一份前朝遗惠,让我们放心?”
“小的家离将军府近得很,就隔半条街,往这边。”
“再就是,王妃信得过我,我也信得过王妃,比如前儿你跟我说,王爷让我到这儿来,是要看看你们韩统体味不会杀了我,是拿我当探路石用的。
周娥长呼了口气,“那就好,这会儿我也想不出有甚么事儿,我感觉不会有甚么事儿。你住在那里?带我畴昔瞧瞧,万一有甚么事儿,我好找你。”
不过她还是没明白,这跟王妃有甚么干系?
“大郎,好好送周将军归去。”韩统领跟着站起来,看着脚步有些趔趄的周娥,也未几留。
“也就这些,别的,王妃跟王爷一样聪明,我不可,笨得不通窍。
听到他最后一句寻她报到,周娥眼睛都瞪圆了。
周娥拖着声音喔了一声,“你说奉上头令,哪个上头?”
韩大郎被周娥说的笑个不断。
“把大郎也叫上,有些话,我们不好说,大郎能说。”荀先生站起来,又交代了句。
“既然丞相晓得,我们就再没多想过这件事。
“我晓得,如何办?”韩统领一巴掌接一巴掌拍着高几,他真是烦透了。
周娥听的只眨眼,干脆今后退了两步,重新蹲到大石头上,表示吴兴,“你也坐下,坐下说。”
“小的的名,是有这剑门关那本花名册上,上头的将校们说一句,咱得听一句。
小的媳妇带着小的那几个孩子,上个月初就回娘家了,她娘家捎了信,说她娘病了。小的媳妇娘家在绵阳,远得很。
周娥几步下了台阶,拱手见礼,“先生好。”
王妃话少,能三五天十来天不说一句话,王爷话也少,一整天一句话没有是常有的事儿,他俩,就那么坐着,王妃看了眼王爷,王爷就明白了,我是不明白。”
“我看如许,将军出面,给周将军接个风吧。”荀先生拧了半天眉头,建议道。
周娥看着旬先生问道。
她明白了。
“是。”吴兴有几分拿捏的靠着大石头,“小的刚才说的这个上头呢,就是敬大掌柜这一头。
厥后,小的从钱头儿手里接下了这补葺的事儿,小的寄父就带着小的去了趟棉阳,从绵阳返来,小的寄父就跟小的说了。
就这么着,我们爷俩,就在剑门关先买了宅子,小的寄父托人把小的送到补葺上头当差,又给小的娶了房媳妇。
“不忙,我每天闲得很,你又不是不晓得,现在就走?”周娥应的干脆非常。
“既然不是现在才出的,那急也没用,你稳一稳。”韩统领神采更欠都雅,比起荀先生,却沉稳多了。
“上头还交代了几句话,说是:我们这剑门关的豆腐,可比喜姐儿做的那豆腐强多了,让您吃不着上好的猪头肉,就多吃几次豆腐。”
可小的这差使上,要关领银钱物料,是从成都府那边的工部拨过来,府衙过一遍,留个印记。
我常跟在王妃身边,看着她跟王爷说话,你一句我一句,我都听明白了,可就是不晓得那话里是甚么意义,看着他俩说着说着,你看我我看你,笑了,我就不明白了,为甚么笑了?
你们想晓得甚么?”
行了,就如许吧,韩将军,另有荀先生,有甚么话尽管问我,我知无不言,不过我晓得的未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