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先放心,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。
一个个小抽屉都是空的,有暖窠茶壶杯子,也是空的。
“长安侯府,老夫人的叮咛。”钱嬷嬷调子平平,面无神采。
站在最前面的妇人五十岁摆布,神情严厉。
衣服都是她的,洁净划一,没有任何破坏,却旧的色彩都快褪尽了。
书桌上有笔墨纸砚,笔是旧笔,墨用了一半,纸是裁好的,整整齐齐码在一只木盒子里,上面压着把雪亮锋利的裁纸刀。
钱嬷嬷和别的两个婆子,在她坐下后,在棚子最边上的一张桌子旁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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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,这个小女人,是如何死的?谁杀了她?
她看着一个高大结实的老妇人拎着一小一大两只红铜壶,排闼出去,好象没看到她普通,将小壶放到桌子上,拎着大壶往帘子那边的铜脸盆和红铜牙缸里倒下水。
“我要拿点东西。”李苒说着,回身进屋,半晌,抱着那只装着金页子的小箱子出来。
她温馨无声的吃,钱嬷嬷那边,更是一声没有,偶尔一两声筷子碰到碗碟的声音,也是她碰响的。
院门外,几个浑身绫罗的妇人齐齐盯着李苒。
李苒嘴巴抿住了,眼睛却没能节制住,瞪的老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