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文灿紧跟出去,见李苒和周娥两小我都是一动没动,李清宁的小厮墨香忙侧身挤出去,拖过两把椅子,放到李苒中间。
“咳!李女人!”见李苒还是两只眼盯着台上,支着两只耳朵,听的一脸专注,霍文灿只好提大声音,再叫了一声。
方才坐好,方才筹办好要赏识接下来的一出大戏,李苒听到身后连续几声咳嗽。
“谢将军!那是谢将军的缘法。”
老虎身后,一个高而笔挺的黑衣人仿佛没看到李苒和周娥,背动手,徐行而过。
“有事吗?”见霍文灿迎上她的目光,却不说话了,李苒眉头往里拧了点,不客气的问道。
缘法,本来是缘法。
行,你太婆你阿娘大字不识一个,不提她们。
“我看了十几年的书,坐了十七年的牢,我不想再看书,更不想再下狱了。”李苒淡然答了句,转头看向戏台。
“有。”霍文灿这个有字倒是答的底气实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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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虎,既然实际存在,在那儿了,早一天晓得,晚一天晓得,也没甚么别离。
“你晓得她一无所知,我也晓得,可别人呢?这满棚子的无知蠢货呢?他们如何想?他们会如何说?你就算不替她着想,也得替你们长安侯府想想吧,这是甚么名声?”
“嗯。”谢泽低应了一声。
那你呢?也能看着她如许到处乱跑,看引客脱衣服,看小艳段看的……你看看。”
并且,王舲对她非常好,对她好的人,她都是要极力对她们好,极力替她们着想。
“是,阿谁,是都雅,我是说,我的意义。”
“嗯?你也看到了?真是老虎?真有老虎?”李苒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娥,失声叫道。
李清宁仓猝跟着站起来,李清宁刚站起来,霍文灿又一屁股坐归去了。
两人出了莲花棚,李清宁长叹了好几口气,霍文灿缓过口气,紧拧起了眉:“何至于此?她这是如何说话呢?这想也太多了吧?这真是……唉。”
周娥抓了把瓜子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