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涵伸出舌尖,去舔骆璟羲柔嫩的唇瓣,猛的想起自个儿还病着,“嗷”的叫了一声。
楚涵得了骆璟羲的嘉奖,乐得眉眼弯弯,每天都兴趣勃勃的。
骆璟羲沉吟了半晌,笑着点头,“好,你先摆子吧。”
用完楚涵做的晚膳,骆璟羲又教他练字,楚涵用不惯羊毫,进步非常的慢。
第三回的时候,楚涵告饶了,哭得不幸兮兮,声音沙哑。
骆璟羲用手指导了点楚涵的鼻尖,“娘子做的饭菜,比旁人做的都好吃。”
“璟羲,老迈,相公,饶了我吧,我真的不可了。明天早晨不是才做过的吗?啊嗯,你的确,是属狼的啊,再做下去,我,啊,就要,精-尽人亡了。”
骆璟羲不解地凝睇着楚涵,“五子棋?那该如何落子才对?”
“嗯,好。”
“这就叫鸡吃虫,虫拱木,各走一经,想不到我的刚强本来就是做饭啊。哈哈哈,璟羲,明天的菜你也要全数吃光哦!”
成果骆璟羲和楚涵两人又弄岔了,骆璟羲口中的下棋,跟楚涵说的下棋,不是一回事。
不过也没干系,就让骆璟羲把这些欲-望都宣泄到他一小我身上好了。
看楚涵梨花带雨,泪眼昏黄,骆璟羲也心软了,便抽身而出。
他皮糙肉厚,脸也大,受得住。
楚涵乐乐呵呵隧道,“那当然了,我是谁啊,嘿嘿,都吃光,不准剩。”
“糟糕,会感染的,璟羲你快放我下来。”
这一晚骆璟羲未再宠幸楚涵,楚涵的身子倒也好得快,只三四日便病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