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天歌看着舒清雅窈窕的身姿,嘿嘿一笑:“姐,你是不是筹办给我拉皮条?”
现在她不但是村委会的妇代主任,还是梁庄小学的教员,在村里的职位很高,受人尊敬。
“你个混蛋!”舒清雅恼羞成怒,追着向天歌又打。
白芳菲正在打扫,见他返来,放下扫帚,把他拉了过来。
“我去,自挂东南枝啊!”
“是不是看中人舒支书了?”梁静一双眼睛像能洞察苦衷似的盯着向天歌。
但想现在向家一团浆糊,家里欠了一屁股债,估计也拿不出钱来给向天歌说亲,何况舒清雅还是城里女人,可不是普通人能攀附得起的。
向天歌抽出柴刀,飞了出去,斩断麻绳,身影从树上掉下来。
但被向天歌一搞,田大娘落空了背景,她的调和感化也就落空了,侯吉利和秦家的联盟也会越来越不稳定。
“当然没有,他们中了我配制的迷魂药,就跟尸身似的,甚么也做不了,但现在村里都觉得他们之间有甚么见不得人的,这就充足了。”
梁静的目光亮显带沉迷惑和调侃,固然她在两委班子的职位并不如何首要,但到底资格要比舒清雅老很多。
有的说,侯吉利当初娶秦晴,就是冲着田大娘去的,这孙子口味重,秦晴只是他掩人耳目的幌子,实在他和田大娘已经勾搭了很多年。
不过她仿佛是天子不急寺人急了,向天歌较着对此事就不上心,他只是感觉梁庄有了舒清雅的存在,今后他的村落糊口不至于太孤单。
白芳菲眺他一眼,神采带着一丝责备,打动手语:“你太坏了!”
以是梁静临时就把这个心机按捺下来,只替向天歌跟舒清雅报歉,总要人女人先把这一口气消了,今后两人才气持续往下谈。
私底下跟她开开打趣也就罢了,当着外人,让她今后如何做人?
在村里逛了一圈,田大娘和侯吉利的事,颠末村里的长舌妇停止加工措置,已经归纳出了各种版本,传得绘声绘色。
能够说,这统统都是向二山给她的。
田大娘就是背靠侯吉利和秦家两棵大树,才敢在村里撒泼犯横,同时她又在侯吉利和秦家起到调和的感化。
又白了向天歌一眼:“舒支书刚来我们村里,她面皮比较薄,你就别玩弄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