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柯优和舒清雅先给要债的村民做了安抚,说道:“乡亲们,放心吧,这钱必然会给你们的。”
马四爷恨得咬牙,向天歌明显清楚他的命脉地点,这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啊!
马四爷唯唯诺诺:“是是是,我必然会还,这不……村委会手头有点紧吗?”自从向天歌返来以后,村委会一向都在出血,出到现在,已经没血可出了。
“是呀,棋牌室的人为还欠着呢。”
“真的没有?”
“我们都是浅显的农夫,手头也不敷裕啊,这钱您欠谁也不能欠我们不是?”
“对了,”临走的时候,向天歌又跟舒清雅说了一句,“我筹办插手这一次的候选。”
“这要多少呀?”赵亚男弱弱地问。
马鹿趿着拖鞋从楼上走下来,看到来了这么一大帮人,不由蒙圈,特别向天歌也在场,必定是没甚么功德的。
向天歌道:“马主任欠钱不还,柯副乡长您给做个主。”
因而仓猝给马鹿使了一个眼色。
向天歌微微一笑:“马叔,您内心打着甚么算盘,觉得我不清楚吗?一拖再拖,拖到你当了村主任,再要跟你要钱,只怕没那么轻易了吧?今儿当着镇上的带领都在,才是要债的要机会啊!您说呢?”
“甚么?”柯优又看了马四爷一眼。
“叔,瞧您这话说的,虽说我是村里的大户,但没事儿也不会放这么多现金在家里不是?”
赵亚男进屋朝着阁楼喊了一声:“阿鹿,你四叔来了!”
“这钱本该村委会给的,但现在不是不便利吗?先找你们借的,村委会会还你们的。”
“拖欠给刘叔他们的人为,另有唯唯嫂子的饭钱,你是不是该结一下?”
何况他还觉得向天歌藏了村委会的账簿备份,以是只能逆来顺受,点了点头。
……
不过村委会藏污纳垢,马四爷也怕向天歌把统统事都在柯优面前抖搂出来,到时他就得玩完。
向天歌留在现场,谁也不敢包管会不会跟柯优及指导组说些甚么,马四爷毕竟是不放心的,因而只能先去一趟马鹿家里。
“这钱不该我掏。”
一时之间马四爷说不出话,但一张脸憋得通红,就像被炭烤了似的。
刘麻子把账簿拿出来,上面详细地记取每个工人的工时,加起来也有两万多块。
固然说都是他在开消,但他是以村委会的名义开消的。
“老婆孩子还等着拿钱归去呢,这要没钱,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