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宁递给清扬一个小瓷瓶,先容:“这是我配的止痛药丸,你那里不舒畅就吃一颗,不要忍着,也不消躲着我。”
清扬熟悉的道友多,朋友更多,每日都要写好几封信,积着还没送出的信就装了满满一大匣子。这些信都是由云宁眷抄的,措词用句透着轻松之感,内容也充满了对收信人的衷心祝贺。
清扬想到甚么就提及甚么,陆连续续地说了快一两个时候,最后掩面痛哭,云宁和陈滨只得压抑着感情,温声安慰他。
“以大哥的才气,有大皇子搀扶,加上在文人中的名誉,很快就混得如鱼得水,最后位列三公,从先帝期间到现在,再没有比他更年青有为的了。”
“你明天倒是对上我了,谨慎我把你小时候的丢人事儿都奉告云宁,也让你羞一羞。”
“你虽不是我亲孙女,但我们的情分比祖孙还重,不管你现在有多短长,在我内心,永久都是阿谁没长大,需求庇护的小女人罢了。”说完,清扬一口气把药喝完。
以后的每天,清扬不但和云宁、陈滨一起畅谈,也抽出时候与观中其他的羽士谈天说地,将本身的收藏一点点送出。此中,干系最好的清元是来的最频密的,还是保持着平常的寂静端雅,却也被云宁不谨慎撞见过几次悲伤落泪的场景。
云宁眼眶泛红,把药递给他:“二爷爷还为我操这个心,这些年我也没少经历,您和陈伯是有目共睹的,莫非我在您内心就这么脆弱!”
“先帝不顾满朝文武的讨情,决意要撤除大皇子的权势,当时环境是如果大哥主动认罪,能够保住大皇子,家人、妻儿也能在世人的周旋下免受连累,大哥为了回报大皇子的知遇之恩,就认了。”
云宁侧过甚,用衣袖将落下的两行泪拭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