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好带子,霍子衡就仓猝背过身,镇静地说道:“都...都好了。”
刀伤很长,从左肩胛骨到右腰,暗语整齐,不算深,但皮肉外翻,看着充足狰狞,也充足让霍子衡心疼不已。他曾听母亲说过,男人身上的伤疤可以是勋章,可女人家不可,稍有瑕疵,就会被万分嫌弃,想来,多了这么一道疤痕,道长也会非常难过吧。
提及来,霍子衡自小就待在虎帐,忙于军事,在权贵中,像他这个年纪,没近过女色、身心干净的的确罕见,这还是他第一次逼真地体味到女子的夸姣,自发毕生难忘,今后恐怕都不会再碰到像如许能让他感觉身心酥麻的机遇了。
“好,你等着。”霍子衡一口承诺。
霍子衡严峻地回身问道:“如何样了,伤得重么,如何不早说?”
而终究双脚着地的云宁不由再次感慨,定远将军的荣幸值公然很高,这如果只要她掉下来,怕是没让猎贵靡给压死,都得摔个半死。
霍子衡嘴巴张张口口,最后说道:“没题目,你批示着,我该如何做?”
他有些迷惑,但没回绝,也没多问:“道长请讲。”
盐水冲刷后,大部分的血迹已洗濯洁净,霍子衡眼睛盯着细瘦腰身上的那一段细绳,正横在伤口上,他口舌发干,声音降落,问道:“这带子要剪开吗?”
“不剪。”云宁好不轻易才吐出两个字,在感遭到抹肚的带子被男人亲手解开后,更是面红耳赤,头垂得更低,双臂环绕胸前,肩膀轻颤着往内缩。
“我后背有一处刀伤...”
闻言,云宁顿时有了精力,一看,公然是,本来之前车厢里被甩出的东西中就有她的医药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