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子衡傻笑:“云宁,云宁,哈哈哈,你快出来吧,有空我就来看你。”
到了顾宅大门外,云宁是要到二门才下车的,只能半拉开车帘跟他道别。
以后,他只在回京的时候远远地看到霍子衡一眼,见他身材一点题目都没有,很想上前问问到底是如何回事,可惜都没有这个机遇,忐忑不安地回到都城,他原觉得会被斥责、降职,成果甚么都没产生,没人晓得他渎职,也没人觉得他救了霍将军一命。
云宁看得出他态度奇特,但也没多在乎,转头看向霍子衡,霍子衡替她接过方剂,看了一遍后才递给她。
霍子衡苦笑:“我也晓得不是太严峻的病症,不然早把你给我的药墨都用上了,我就是有些惭愧,青山一向无怨无悔地跟在我身边,出世入死的,我为他做的确切太少了点。”
薛太医现下也不焦急着走了,他还想看看这薄荷代替麻黄后的结果呢,他是能了解云宁的用法,但还是要亲身见地一番,确认了,今后再碰到近似病症,才好判定是该用麻黄还是薄荷,因而和云宁兴趣勃勃地会商起薄荷的药性、服从、利用等。
见她点头,大喜:“久仰久仰,云宁道长的大名早就在太病院传遍了,我们院史一向盼着能请您到太病院任职呢,没想到倒是先让我碰上了,并没有甚么不便利的,到时请您与我们一同切磋医术,可别嫌我们一群故乡伙固执才好。”
王太医恭敬道:“这位是那日所见的道长吗?没想到另有机遇再见,当日霍副将但是对道长多有奖饰的,道长也是来给霍副将诊病的吧,来,这是薛太医为霍副将开的方剂。”
云宁想到那艘他改革的战船,附和他这设法,他有这个本领,与其在战役期间每天练武练兵的,还不如把心机都花在计谋摆设、新兵器的开辟上。
薛太医听她所言,正在深思中,但从他不自发点头的行动来看,是同意的,云宁就先将方剂改了交给霍子衡,让他从速找人熬药给霍青山喝。
他欣喜地对云宁作揖:“本日得小友一言,使我茅塞顿开,如有机遇,还望能和你交换交换医术。”
到了侯府,霍子衡领着云宁到霍青山那边,到时才发明,太病院来了两位太医,此中一名还是个熟面孔,是曾经在定州虎帐中见过的王太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