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他的好处才最大!
并且这并不会影响白江军后续洗白,因为杀周安的不见得是白江军,周安只要一出都城,怕是就会迎来无穷无尽的刺杀!就算他能安然到达,安然出来踏上归程,路上也定然尽是埋伏。
但周安又不能说是吴绪宽教唆的,他说了,女帝也会给否掉,不然将不成挽回,只能开战,鱼死网破。
女帝包庇了周安,这恰是吴绪宽想要的!
“你如何能证明是假的?!造反是要杀头的!十万白江军若非被逼无法,为何会造反?他们若不是因为挨冻挨饿,将近没了活路,还能是因为甚么?”
吴绪宽神采沉着,沉吟一下喝声道:“好!既然你如此说,那本侯也不冤枉你!不过,你要自证明净,并承诺让白江军归降,总得有个刻日!白江军已经要打到城外,你说,你要多久?”
“吴阁老,如此草率,怕是不当……”女帝道,她天然要护着周安。
“白江军造反,皆因温饱交煎,他们是被逼无法之下,才叛变造反,想要向你们阉党讨一个公道!你身为司礼监秉笔寺人,手握圣上赐赉的权益,却决计刁难,肆意妄为,明晓得四十万中州将士他们挨冻挨饿,却还是一两银子都不给,白江军造反,皆是因为你!你还不承认?!”吴绪宽踏前喝问。
“如何?你是想说本侯与白江军勾搭?你可有证据?!”吴绪宽顿时反问。
“卖力?白江军已经将近打到都城外了,你拿甚么卖力?拿你的项上人头吗?!”吴绪宽森冷道,他问完这话,又猛的看向女帝,施礼躬身道:“圣上,您都听到了,微臣要弹劾司礼监秉笔寺人周安,白江军造反之事,结印周安而起!周安亦是认罪,其罪无可赎!微臣觉得,应将周安当即推出殿外斩首!”
这就……
“咱家并非此意,吴阁老您曲解了!”周安连道,“咱家的意义是,您为白江军说话,可有证据?您说白江军是因为温饱交煎而造反,你有证据吗?”
“吴阁老,您若想让咱家送命,便直说,何必如此?”周安开口道。
周安看着吴绪宽,嘴角缓缓上翘。
因为吴绪宽啊!
他还是想让周安死!
吴绪宽“将军”了!
周安将康隆基与女帝摘洁净了,他要一小我背锅!
“你来查清本相?你来劝白江军归降?哈!笑话!好大的口气!”吴绪宽真的被气笑了,他感觉这是周安的缓兵之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