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不死的蛮荒之人,到了天子脚下,就该抢男霸女胡作非为!便是淫了公主又如何?俺还要老太婆的江山社稷呢!”
公主捋着汋儿的鬓发,伏在他的肩头,
月上中天,山洞内冷风习习,两个便在那硬生生的青石板上拥吻缠绵,久久不肯分开……
“连骨头都酥了,汉家女人都这么口是心非么?”
“我蓝汋儿顶天登时,做得出认得下,男欢女爱的事情骗哥哥做甚?不是哥哥说,汋儿真的要将这位公主带回大瑶山,做个压寨夫人呢!好个销魂的美人儿!”
“你是甚么人?胆敢冒充老太婆欺哄于我?”
汋儿嘎嘎大笑,
将公主骑在身下,一边剥她衣衫,一边怪笑道:
但是毕竟是他无礼在先,也不好就这么放下矜持,当下冷静地将破裂的衣衫抱在胸前,泪珠儿还挂在腮边,偎在巨石边上不言不语。
本来汋儿将公主掳到山上,到了山洞里已是半夜,却见她坐在大石墩上捶胸顿足,哭闹得小女孩也似,发髻也开了,脸上揉得红一块黑一块的,心中烦躁,怒喝道:
“刚分开半天工夫,又这般馋嘴猫也似!早是七年生了四个孩儿,莫非前面的驸马哥哥甚么也不做,见天守在家中伴随公主的……”
“本来是他!此人真是阴魂不散,本宫的事要他多嘴多舌!”
“甚么叫天之骄女?莫非竟不是老太婆?”
“没纵情便言声,不要不美意义,方才不是滑如蜜糖的?”
三今后承平公主坐着一顶小轿安然返来。世人见她神态宁和,衣裙清算得干清干净,面皮上喜气洋洋的;自从薛绍去了,两年来第一次在鬓间插了一朵牡丹。见了娘亲,只是抿嘴偷笑,问甚么也不答复,自回府第看望那三个孩儿。
汋儿嘴上说着,手上也没闲着,扯开捆绑那块鹿皮的丝带,三下两下剥了个干清干净,承平公主咯咯娇笑着,抱紧了汋儿滚在一处。
举起火把仔细心细上高低下打量,才发明这女子竟比那天见过的天子年青了很多,神态傲慢放肆,也没有那些妖媚狡狯。不由得怒道:
“本日见过孝逸哥哥,他命我将公主早早送回东城府邸,不成流连,如之何如?”
“喂,差未几就行了,装的甚么纯洁节女,巴不得男人要个够!”
承天门下洛阳城的百姓一片掌声和喝彩声。那些御林军也只要呆望的份儿,上前谨慎翼翼将绳头解开。女子的发髻捋平了,却只是一个面黄肌瘦的村妇,迷含混糊的睡着……
“黑头弟弟,这个好玩得紧!”
“这会儿如何不哭闹了?不是要派御林军诛了俺的九族?”
天子也不敢多问,却在内侄中暗中寻觅合适的驸马人选。那蓝汋儿倒是再也没呈现过,人间蒸发了普通。天子猜想女儿必与这个魔头产生过甚么,只是看女儿神采,仿佛毫无痛恨之意,反倒心对劲足、得意其乐。
汋儿倒挺实在。
“哼哼,俺还晓得公主和先前的驸马好得一小我也似,要不是那男人短折,两年前撇下公主放手西归,现在六七个也生了……”
汋儿也不顾恤,抱着公主的娇躯强行突入,将那一个粉面才子揉搓得面团也似。公主初时还挣扎着不肯就范,谁知厥后竟不再遁藏,任由汋儿折腾,到最后连汋儿把舌头放在她嘴里也不再回绝了。汋儿见她肌肤柔滑,身子竟像少女普通娇羞可儿,竟不忍糟蹋她。
“另有脸哭?老太婆害了多少人,要你一人抵命,何其便宜!”
汋儿大剌剌问道:
“黑头,一整天不见人影,又找母皇的费事去了?”
本身说着,将绳头系在箭垛上,吹着口哨跃下城楼,伸开双臂大鸟般超脱而去,孝逸见了只是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