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何德何能,忝为人师?昔日越王贵为天子帝师,学富五车、才高八斗,朝中素有材王之称,若不是中道崩殂,合族惨遭搏斗,孝逸现在还是身份娇贵的世子身份,何必老夫照拂?”
那小厮忙作揖道:
叮咛狄光远派人将承平公主的府第奥妙包抄起来,跟踪蓝汋儿身影,迟早将这个亲信大患撤除了才埋头。又见昌宗趴在内里刑凳上冻得瑟瑟颤栗,便命人将他带出去,怒斥了几句也就作罢。且喜易之返来了,排上酒宴,饮至夤夜方休。清儿目睹天子将孝逸丢在脑后,唯有暗自唏嘘堕泪罢了。
长安儿奉了茶,狄相正中坐了,光远和孝逸动手相陪。狄相干心问道:
“迟早能得相国提点教诲,不是孝逸几辈子修来的福分?”
武攸暨听天子如此说,心中凉了大半,怔怔地跪在那边,不敢回话。天子见他不幸巴巴的,也不好过分非难,
“孝逸尽管在这里住着,他在左军横他的,哪个敢来狄府挑衅,光远认得他,腰里的宝剑却不认得他!”
“孝逸的事情,秘闻初时并未插手,但恐皇上猜忌,也知宋御史必能多方周旋,保得孝逸安然无事。只说过些光阴,皇上自能转意转意,哪知陈昌宗横生枝节,一心要置孝逸于死地,秘闻方知不当。可巧天子又命秘闻速速驰援,故此才敢将孝逸带回家中安设。毕竟晚了些,害得孝逸流落街头,大病一场,孝逸不要痛恨老夫才是。”
“孝逸兄弟可好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