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终究来了!”
“姐姐――姐姐――”
“你的卓儿?”
“大将军有身了?”
卓儿一心奔着表姐,不顾存亡地逃出洛阳,谁知却被姐姐半路抛下,委委曲屈地落入桑虞卿之手。这个女人高大威猛,武功高强,是真正的苗家健妇。比诸仙颜和顺的天后娘娘,的确就是如狼似虎。夜夜缠着卓儿求欢,若不从时便有媚药服侍,掐着脖子硬灌以后又是赔情,又是利用。不幸卓儿刚烈不平的性子,到了桑虞卿的手里,也成了无助羔羊。一晃两个月下来,人也蕉萃肥胖,愁云暗澹不成模样。
卓儿低头害羞道:
“大将军,我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,何故抢吾兄弟?”
“还不是给小哥哥给踢的,尿了好多血,卧床不起呢。”
卓儿悄悄道。
“没甚么,你那一脚真是太准了,几乎踢掉本督半条命去。”
卓儿将信将疑。
――这是他在大唐跟着先生读书,记下的独一的一句诗,在桑虞卿这里俄然派上了用处。
“谁晓得这孩子是谁的?大将军这寨子里讨厌卓儿的男人但是很多……”
桑虞卿也很少见卓儿这么安温馨静的,笑道:
“娘亲病了!”
“恁奸刁的小狐狸坯子,这眼泪还是说来就来――现在苗疆四分五裂,正贫乏一个苗王,卓儿若情愿留下,这个苗王的位子便是你的,本督做你的后盾,任谁敢说个不字?”
“大将军真是个好人,卓儿这辈子都忘不了姐姐的密意厚谊。”
“无耻――”
“谁跟你说的?是不是岩葵阿谁傻小子?他的话你也信――”
“那你们可不能再打斗!”
卓儿气极,用尽尽力飞起一脚,骂道:
“两情如果悠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?……”
“如此卓儿岂不是要有两个孩儿出世?”
“好,小哥哥承诺你,不再打斗。”
却见岩葵远远的坐在门边玩,卓儿便招了手让岩葵过来。
桑虞卿虽是苗人,却也遭到大唐文明熏陶,大略晓得些诗句,酸溜溜道:
“去跟娘亲说,卓儿要见她――”
却说蓝卓儿被镇守苗山的大将军桑虞卿捕获,关在寨子里整天抽泣。这位大将军待卓儿也是不错,除了不时喂些媚药以外,饮食上到处体贴,嘘寒问暖,只是不答应他走出竹楼半步。
卓儿咯咯笑着被她抱进了被窝,这桑虞卿美女在怀,心急火燎的揉搓品咂,未几时便欲火缠身,只是身子不净,强自忍下,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卓儿听了半晌无言,只道:
本来雪姑本意躲在洛阳郊野待产后,再乘机潜入宫中带走清儿。谁知却接到了从人的飞鸽传书,说卓儿落入了桑虞卿的手中。心中又惊又怒,挺着个大肚子,从洛阳星夜兼程赶回苗疆,第二日便来应战。
本身说完也有些美滋滋的。
卓儿反盯着桑虞卿,
这一日,忽有军士来报,一彪苗军在寨外应战,自称是甚么倮倮部的大祭司吴雪姑,只说放了他兄弟便罢,若不放时玉石俱焚。
复又抱着卓儿亲了一口,
卓儿顺势倒在桑虞卿怀中嗔道:
“卓儿认账可不成,这两个月每天跟你厮混,别人不知,你却不能装傻。”
“如何了?是不是有人欺负你?说出来,本督给你出气。”
“不晓得,娘亲说肚子里有个小mm,不让岩葵多问。”
“娘亲呢?”
岩葵看了一眼卓儿,
桑虞卿亦惊亦喜,拉过卓儿,卸下了手脚枷锁,
雪姑乍见卓儿,催动胯下战马,挥动鬼头刀,便欲向前冲,哪知方才用力便动了胎气,痛得眉头紧皱,几乎从顿时摔下来,当即勒马停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