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女帝惊华:杠上宦官九千岁 > 第二十七章状告公主
刘氏到底是在这宅院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辣子,她拽过白娉婷的手,便深目道:“那丫头到底是身份贵重,我们如果脱手,定要好好安插一番,现在她是立了大功,更是矜持矜贵,她本日打了你的脸,你若想出这恶气,定要叫她没了脸才是好的!”
白娉婷拍了拍夏子琦的手背,轻生道:“mm我这伤倒是不要紧,只是四公主被那贱蹄子害得被皇上禁足了好些日子,才是真真委曲的,如果这口恶气不出,岂不是更便宜了她去?”
夏子琦听着耳旁白娉婷的话语,笑意是越来越浓,最后竟忍不住鼓掌称快起来。
她古怪地笑了一声,想到了一个名字,想必那人应当会很乐意与她合作。
西殿,绮罗园中。
只见京兆府门前的台阶上踏上了一个浑身风尘味的男人,他一身花里胡哨的狐裘大袄,长长拖至脚踝,头戴青玉发冠,一缕发丝搁在面前,脸上打着厚厚的脂粉,唇上也用着青楼男妓才会点的赭石口脂。
夏子琦坐在黄木漆蜡的雕藤木凳之上,上垫一块蜀锦织被的彩线团花软垫,右手翘生生地搁在案几上,任由宫女斐儿替她在指甲上头擦着玫瑰花汁儿调的蔻丹。
两个捕快面面相觑,这京兆府每日都有前来伐鼓鸣冤的百姓,可如许的人,还是头一回见着。
最为格格不入的是,这个疑似青楼小倌的男人怀里,竟然抱着一个襁褓小儿。
“四公主瞧,这便是那夏子衿所赐,我虽比不得四公主金枝玉叶,好歹也是堂堂尚书嫡女,夏子衿却如许热诚与我,实在是士可忍孰不成忍!”
白娉婷说着,解下了戴在脸上遮伤的面纱,暴露了脸颊上另有些清楚的印痕。
刘氏推开房门,还未站稳,一个茶盏便朝着她的方向砸开,生生吓了一跳。
白娉婷将婢女送进房里的糕点吃食砸了一地,胸口一起一浮着,娇俏的面庞仿佛要拧成一股麻花。
值班的捕快冲着朝阳打了一个清脆的哈欠,伸着懒腰活络了筋骨。
白娉婷抽抽搭搭地伏在刘氏怀里,狠狠道:“还能有谁,夏子衿阿谁贱人!她害了润玉哥哥,女儿去找她实际几句,她便气不过脱手打了女儿!”
提起上回因为西菀院被明圣帝禁足一事,夏子琦更是气结了起来,连连点头道:“这本公主天然是知的,只是迩来父皇非常宠嬖她,本公主即便委曲,也是有口难开。”
“噫!陆子你看!”一旁的捕快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火伴,两人皆是向前望去,眼睛发直了起来。
“我的好婷儿,为娘免得,那什劳子的公主竟欺负到你头上,我们也不能让她好过!”
“说罢,找本公主甚么事情。”
“那滋味,仍然是不消兄弟我多说,下回我们哥俩一同去,也体味会体味着销魂蚀骨是哪般滋味!”
她从墨生园返来后,便将屋子里掀了个底朝天,就连常日里最为珍惜的仿古鎏金染玉花瓶,也被她抄起来砸了个稀碎。
夏子琦吹了吹另一只已经擦好的手指,素净的红仿佛是夏季枝头的腊梅,又带着几分玫瑰的香气,她堪堪对劲。
“这是天然,若我没有些底,本日又怎敢来叨扰四公主您?”
“四公主可觉着那夏子衿是个好相与的?”白娉婷用心提起了题目,四公主几月前被夏子衿反叛,告到明圣帝那儿,罚了禁足的事儿她是晓得的,这四公主也是个心气高的,怕是现在还记恨这夏子衿。
京兆府的门前,很快就被围旁观热烈的百姓站得满满铛铛,两个捕快见着势头不对,仓猝将人带了出来。
说着,二人便搓手嘿嘿地笑作一团,口中吐出红色的雾气,在夏季里别有一番感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