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女帝惊华:杠上宦官九千岁 > 第十章江南水患,朝野争锋
“众爱卿,江南水患,百姓身处水深炽热当中,朕实痛心疾首。尔等既为人臣,自当为朕,为百姓解忧!众卿家对治水患一事,有何观点?”
“公主的脚要不要紧?”夏晟卿看着她的伤处,不由得皱眉起来,“怪我没拦着公主去,这几日转寒了,若没养好扭伤,夏季里碰上雨水天怕是要疼的。”
朝臣们面面相觑,对于治水计划皆是不敢多加谈吐,要晓得治水计划牵涉甚多,如果一步说错,便会变成大错,世人虽心中稀有,却不敢言语。
金銮殿里头闹得正欢,声音通过大殿已然传到了外头。
“不过孙儿以为,治水的计划更是重中之重的要紧事,如若水患不得停歇,朝廷投入再多的扶植与人力皆是无底之洞。”
“皇上,您站了好久了,歇歇罢。”夏晟卿端着红木托盘,上捧新采的一杯雪顶含翠,恭声道。
“一个一个讲!金銮殿庄严之地,怎容你们喧闹?”明圣帝斥喊一声,揉了揉眉心,深感疲累。
夏启轩抿嘴看着二人的翅膀之间明争暗斗,却不掺杂此中,表示本身党派的朝臣按兵不动。
世人皆是松了一口气,齐齐拜过后按挨次退出大殿当中。
江南一带突发水患,虽说江南本就多难多涝,但这回的水患比之前几次严峻上很多。至今为止,江南三分之一的地盘已被大水所淹没冲刷,房屋住舍,农田栽种,无一幸免,江南百姓民不聊生,哭泣哀嚎声响彻天涯。
“治水计划……”夏子衿默念了一句,心中有了一个主张,放下食篮交给侍卫,便轻曳罗裙而去。
“公主且坐着,我替公主上药,伤处裹得如许层层叠叠,闷坏了便更是不好。”
“公主,小葵瞧着这药膏比皇上赐的还要好呢!夏总管心机可真巧!”
金銮大殿之上,明圣帝手握奏报,神采凝重不已。他苍如龙钟的眼瞳在大殿上一扫而过,世人皆是屏息而立,大气不敢出。
月色如初洗的蚕绸,柔得似雾如纱,洋洋洒洒地映照在二人身上。夏子衿低头看着夏晟卿当真的侧颜,俄然便感觉,仿佛嫁一个寺人也不是甚么糟糕事儿,起码如许细心如水的事情,宿世林润玉从未对她做过。
“这是我自个儿做的药膏,用鸡血藤和半枝莲捣烂研磨,又加进接骨草与土牛膝等几味帮手,用来治扭伤是最好不过。”
太子自是乐意看着皇宗子吃瘪的模样,他是德妃之子,德妃身出宰相府,又是嫡女,位份天然深重,虽比起皇宗子,他更受朝臣护拥,却也见不得皇宗子事事抢他风头。
“李大人此言差矣,大灾大难后民不聊生,若不加以安抚,何故布衣气顺民意?”皇宗子党的大理寺卿不甘逞强回示。
夏晟卿有些不美意义起来,偏过甚微不成闻地嗯了一声,他只觉公主的声音非常好听,特别是叫本身的名字的时候,似三月东风般抚动听心。
夏启轩并手一躬,向二人微微见礼,竟是两边都不获咎。
明圣帝背手立于御书房,贰心中对于治水计划实在也已有些门路。江南一带长年水患,年年水患年年治,计划多数大同小异。
夏子衿微微惊奇,未曾想过夏晟卿竟还是药中妙手,她接过那瓷盒,开盖一闻,一股浓烈的药香扑鼻而来,不似旁的药膏那般刺鼻,却带着几分清冽的冷香,向来在味道上也下了好一番工夫。
朝堂之上党派浩繁,明圣帝话音一落,本来沉寂无声的朝堂顿时便喧华开来,众口铄言,党派各执一词,听得明圣帝头昏脑涨。
上都城的太常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,三日以后,江南都督府八百里加急奏报传至上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