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全部汉宫不是天子最大吗?莫非不是天子说了算?”
汽车很快开到了陈旧的院落门口,尉迟蓉馨下了车对刘淮说:“陛下请先到屋里坐会儿,我有话需和若安说清楚,怠慢之处,请陛下包涵!”她说完便拉着女儿往院内走去。明显是很客气的话,从她嘴里说出来却一点也不客气,态度生硬得像是在号令天子要如何做。刘淮深知她的脾气,也分歧她计算。
屋里劈面走出来一名斯斯文文戴眼镜的中年男人,不等对方开口,尉迟蓉馨抢先一步对他说:“明轩,帮手号召下,有高朋到!”
尉迟蓉馨把心一横,“皇命不成违!那才是你真正的家!”
延帝在位时,宗子隶王刘景玄(刘淮的父亲)和四子睿王刘景枫(朔王刘熙的父亲)是大臣推举的太子人选,刘景玄文韬武略无一不精,但是脾气打动易怒,气度局促,遇事不沉着;四子睿王脾气暖和仁德,向来不崇尚武力,对治国理政有着一套独到的观点,给延帝处理了很多烦人的政事,深得延帝爱好。因而,延帝在立太子的题目上是挑选立长还是立贤纠结了好久。而尉迟泽佑和曲墨的态度是死力支撑立贤明仁德的睿王为太子。
“这些年来,让你替朕照顾她们母女,辛苦了!”刘淮的感激中透着酸溜溜的醋意。
“可我如果走了,你跟父亲另有俊麒如何办?你们不跟我一起吗?”刘若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