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个红衣男人坐在床边,手中拿着茶杯,缓缓把玩。
王忍只好脱了这件中衣。
阿狸放下小本子,转头瞧了他一眼,仿佛非常不睬解:“你就是偶尔出去几天也还是会返来啊。”
她娇娇地笑:“王忍能够忍啊。”
润白如玉的右手缠着绷带,还透着深深浅浅的血迹。
“如何?”她一侧身把小本子放回床头,然后回身挑眉道,“看也看过了,摸也摸过了,我还给你吹排箫了,啊哈,你爽过了就不想卖力了?”
……
夜里。
窗外白雪,帐内红颜。
那边阿狸却被他明显很想要,却又强忍着的模样逗得咯咯笑,她环住他的颈子,微微下拉,扬起小脸吻上他的喉结:“夫君,那小狸儿为你吹一曲如何?”
“我能找到阿胡!”阿狸忽地扯下头上的衣服,大声回嘴,“你与他如何能一样!”
昙微之嘲笑:“诸临镜?他连他本身都治不好,还治我?算了,先别说他了,倒霉。你不去找你的情郎?”
最后一个吻。
王忍昨夜也是一夜未睡,方才一阵混闹,身累神乏,不一会也睡着了。
他无法一笑,伸手将她拎到怀中,拿了帕子擦她衣衿前的水:“真是不乖,今后哪个男人能忍你这古怪的丫头。”
阿狸一愣:“微之,你的癔症好了?”
他穿好衣服,下了床,床上的小女人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,手里攥着他的那件中衣,向他方才躺过的处所又靠了靠,就像是他还在那边。
“我,我……”阿狸没了声音。是啊,万一他说的是真的,她该如何做?去抢阿妩看中的人?她做不到……
王忍这才回过神来,仓猝抽脱手指,拍她的背:“小狸,对不起,我,我,我……”他难堪地连续说了三个“我”字,最后却甚么都没说出来。
这可如何是好,那件事情,要如何奉告她……
小舌头温温软软,银牙尖尖凉凉,王忍那一刻感觉就算小狸咬断他的喉咙,他也能含笑而亡。
门开着小缝,夜风夹着雪花吹了出去,阿狸下认识地拉了拉被子,转眼去看。
阿狸在做这行动的时候,不看手指,只是眯着眼睛望着王忍,媚眼如丝,妖异缠绵,像只奸刁的小狸猫精。
“不是的,或许我……”